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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脑子短路(1 / 2)

258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脑子短路

“我去找乔司南申请航线送我出去我要见他”,年舒转身,朝乔家走去。

丁山看着她踉跄得像踩在棉花上的步子,又想起自己家里那位最近那油盐不进快要羽化登仙的状态,不由叹了一口气

问世间情为何物,下一句是啥来着丁山扯了扯马甲,想起自己老婆说的,哦,对拗

问世界情为何物,直教人脑子短路跖

这两个脑子都短了路的人,真是比看电视还让人揪心的呢

丁山掏出手机,打算再试一次莫锦云的电话能不能拨通,线路却已经被人捷足先占

那边的人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的德语,到最后,丁山只听懂几个词

雪崩,失踪,重伤昏迷

丁山手里的电话啪地摔在了地上,就看到年舒和乔司南并肩从乔家里面走了出来。

年舒蹙眉,“你怎么了”

丁山将那几个词复述了一遍,乔司南的眸瞳已是狠狠一沉,开始打电话。

只有年舒,还站在原地,表情都没有变化,淡淡开口,“你说这个外国人也有骗子连这样的骗局都能说出来呵呵,真是没完没了,我一定要起诉他们告到他们连裤衩都没得穿”

乔司南吐出一串德语,最后挂断电话走了过来,“那边的专机已经送他回程了,我让他们直接来洛城,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

年舒这次是完全的愤怒,“乔司南,我警告你,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他妈的别以为我听不懂德语对方完全说的就不是这么回事”

乔司南凤眸微微挑开,冷静地将电话拨通,对着那边的人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将电话凑到年舒耳边

德国佬的英语还算利索,这一次,她终于听到了那边的声音

深度昏迷,醒过来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十不到。

年舒呵呵了两声,把电话推开,浑浑噩噩地朝门口走,“不想借飞机给我就不要借,何必这么来哄着我,黎洛真是嫁了一个小气的人”

乔飞在旁边直皱眉,“大少,她说你小气”

“她是在说她自己,好好跟着,等她转过弯来,就快点带她来机场。”

丁山应了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两个魂飞魄散的人就这么像孤魂野鬼一样在街边上飘荡,连个来收他们的神仙都没有。

最后车水马龙之中,年舒终于一屁股坐了下去,也不管地面上的泥泞,将头猛然埋在双膝之间

“丁山,他们都在骗我们,是不是”

“年小姐,那个号码,是那边的滑雪教练的号码,之前莫总的行程,是我安排的”

这种事太突然,又太遥远,她根本无法接受

“丁山,一定是我太任性了,做错了事,所以老天爷来惩罚我了,对不对”

丁山默默,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

年舒坐在地上,心却不断下沉,沉进那个她也看不到的无底洞里

“为,为什么”

她连话都已经说不清楚了。

丁山也快要哭出来,“莫总的膝盖一直不太好。滑雪本来就危险,他执意要去说短时间内还不想回来,我”

年舒抬头,眼角瞬间有泪飙出来

“他膝盖不好,我却不知道,我很失败,是不是”

纵有万般指责,此刻还能再说什么

丁山咬牙,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刮子,“都怪我,要是我拼命拦着,莫总也不会去”

年舒看了他一眼,目光没有焦距,愣愣地,像是在看一幅画。

又坐了一会儿,她才找回一点神志,撑着路边的花坛起身,冲出去就要拦车,“我要去机场”

“年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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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山吓得神形

俱灭,抬手就将年舒扯了回来,“红灯哇”

几辆大货车从他们身边堪堪擦过,喇叭声响得像催命的符咒,年舒愣了一下,旋即,哇了一声,哭出来

“你说,要是我也被撞了,他一个人在黑暗里是不是就不那么害怕了我真的是很蠢,我又笨,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以前一个人走,不会觉得辛苦。

可是自从有了他的陪伴之后,再度变成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格外的艰辛。

艰辛到她都已经要走不下去了。

丁山狠下心,拦住出租车一把将年舒塞了进去,砰地关上车门才坐到前面,“妈的,你是年舒,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他妈的给我振作点”

年舒浑浑噩噩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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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大厅里人来人往,乔司南包了v候机室下来,所有人都坐在里面,焦灼,不安。

年舒坐在冰凉地地板上,靠着厚厚的钢化玻璃,任凭身后的夏唯朵和黎洛将毯子一床有一床地裹在自己身上,却还是冷得发抖

原来,有一种冷可以从心里慢慢地渗透出来,除了那个注定的人,谁都驱散不了这样的寒。

“要不要喝杯咖啡”,夏唯朵问她。

“嘘”

年舒头也不回,眼睛仍旧直勾勾地盯着鸦青色的天空,“别说话,说话我就看不到飞机了。”

黎洛拉过夏唯朵,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这种时候,所有的安慰都已经苍白无力,谁也救不了她。

两个女人很有默契地退开,将这一方小天地再度留给年舒。

夜空里不断地飞机的夜灯闪过,她执着地仰着头,努力地,努力地仰望着属于她的那一抹光。

德国到洛城,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距离,她一秒一秒地数着,一秒一秒地熬着

多数一秒,就觉得自己离他又多近了一点。

可多数一秒,又好像自己离他又远了一点。

又远又近,又近,又远

她多久没有见到他了

好像是半个月

可为什么已经久到她觉得像过了几个世纪,久到她觉得自己都已经老了

天空由青色转黑,最终慢慢转白,天际处的第一抹光打到眼睛里的时候,将她流了一夜的泪凝固住

年舒起身,顾不上穿鞋,也顾不上叫人,那架飞机已经慢慢降落,停靠在了包机的位置

足下地板冰凉,她却不要命地往前跑,特殊通道被打开,她踩着冰刀一样的室外地面狂奔而去

急救车早已停在跑道边上,一闪一闪的光像是在催促她快一点,再快一点。

那光让人心悸,却又心安。

巨大的气流吹散了她的发,苍白的脸色也不能因为阳光而温暖分毫。

飞机慢慢地落在跑道上,向前以不低的速度平稳地滑行着

明知道追不上,可她还是努力地,努力地去追着

脚被磨破了,生疼。

那么他的膝盖会是有多疼

只会比她更疼,更疼吧

飞机终于停了下来,梯子降落,年舒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最后咚地一声,跪在了病床前

他看起来,很不好,很不好。

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脸色应该比那些曾经埋住他的雪还要白。

连胸膛,都没有起伏。

年舒将头磕在床沿之上,“阿锦阿锦”

这段时间夜里呼唤了无数次的名字,终于被她再度喊了出来。

只是此刻,他已经听不到了。

身后的乔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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