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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想听我的故事吗?(2 / 2)

“然而,年轻的一辈,游戏规则早就定好了,只能有一个人,有资格得到家里所有人的全力支持。随便猜,便知道,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一个已故的,所谓长子的遗孤。”

……

越越说到这儿便沉默,谈书润看着他,心里既心酸又难过,从认识越越的第一天开始,他所展现出来的聪明才智和彪悍武力,即便是她所见过的那些精挑细选出来的黑蝎队员,越越都能狠狠地甩他们好几条街,若是公平来选,怎么可能会输给其他人。

谈书润颇为感慨地点头,其实这里面的门道,她也是明白的:掌家人是越越的叔父,他的叔父自然是希望能够让自己的孩子成龙成凤,飞黄腾达,至于已故兄长的孩子,那是什么?或许他觉得,给侄子一口饭吃,依然是天大的恩惠了。

这本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可指摘怪罪的。

然而,越越是她划归在自己人范围里的,她总归是为他鸣不平,间接地,连带着,对越越的那位叔父,也不喜了起来,难以原谅。

“他们后来选择的,不是你,对吗?”

“润润,无论选择的是不是我,都不要紧。因为我从来不会参与他们那种所谓的支持。”

不要支持?不要支持的话,越越又是如何成为建筑设计者的呢?

谈书润不懂,越越的这句话说得奇怪,她突然想起来,在那座南.京监.狱和地宫的时候,越越曾经告诉过她,那座南.京监.狱和地宫全部出自他的手笔。既然如此的话,据她所知,像是南.京监.狱和地宫那样的地方,建筑物承建方的级别已然达到需要远东集团的级别才能够参与招标的时候,建筑物本身的设计者,也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所以,越越究竟是谁,被他的叔父放弃之后呢,在他的身上又发生了些什么?

谈书润不禁想,难道不是家庭伦理剧,而是励志青年奋发图强上进的画风?

“阿越,后来……”

话音未落,谈书润便听见远处突然传来的又一声爆炸,轰隆巨响,吓得谈书润噌地一下,便躲进了越越的怀里,恨不能缩成了团,小心翼翼地往爆炸声音的来源探头探脑。

“哎呦喂,谁这么牛逼,敢和文家的游轮杠起来?”

谈书润躲在越越的庇护下,心里不由得有了底气,嘟囔道:“等等,黑乎乎的,阿越,你帮我看看,看清楚了,那是不是皮划艇?”

说到这儿,越越也是好奇了,顺着谈书润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夜视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因而很快地便确认了那的确是一艘皮划艇,且不知一艘,而最大的那艘皮划艇上面站着的人,身形与战寰极为相似。

“不是,晚上有风雾大,所以你看错了。”

越越随口扯了个谎,谈书润不疑有他,待爆炸声停止后,缓和了下被惊吓到的心情,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竟是躲在了越越的怀里,且双手还紧紧地攥着越越的手臂,姿势相当相当的,非一般的,亲密。

谈书润的脑子当即就炸了,虽然该交换唾液的叫唤唾液了,该肌肤相亲的也肌肤相亲了,但那些总归是……谈书润想不出词汇来表达,然而此刻的确是,她远远地躲开了。

两人之间瞬间隔了半米距离,场面疏忽间嫉妒尴尬,望着越越逐渐阴沉的脸,谈书润忙打岔,转移话题,道:“这样的爆炸接二连三也不是个事儿,等等会儿天亮后,我还是想要去粮仓那边看看,事情到底是个如何发展,若是能够找出爆炸到底是从哪儿来的,那最好。”

如今时不时的爆炸,显然是个定时炸弹,鬼知道继续炸下去,会不会出现什么难以挽回的后果,还有琪琪和罗玛他们,也是时候赶紧找到,好进行下一步的计划,否则寒冬袭临,到时候只会为族民们带来更大的灾难。

“还有,你看看这个。”谈书润抬起手,将手腕处的檀木珠链递到了越越的面前,示意他看看。

越越原本不以为意,随便扫了眼,然而在看到珠链上的花纹时,却怔住了,忙握住谈书润的手,靠近了看得更仔细些。

“你是不是也注意到了,这串珠链上面的花纹,和这座石柱外面雕刻着的那些繁复纹饰,是同样的,或者说,是一模一样的。”

越越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原本只是觉得石柱竟然还有如此细心的设计,专门设计了花色,他还曾一度以为那人是改了性子,喜欢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然而现在看来,或许事情并不是他们原先想的那般简单。

“这串珠链,你是从哪儿拿到的?”

谈书润看着神情陡然严肃起来的越越,心底有些发憷,不由道:“你还记得我们在渝城那座金融中心的酒店,遇见的那个病毒专家吗?叫做赵婕,后来被战寰一枪打死的那个。这是那个赵婕交给我的。”

越越颔首,他自然记得,那个赵婕是当年那件事情的参与者之一,他知道她,她却不知道他的存在,而且,谈书润不知道的是,赵婕是谈敬濂的得意门生。

只是,他不明白的是,赵婕手里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串檀木珠链,且珠链上面的花纹会再次出现在战家的检测台海底石柱的外壁。参与过那件事情的赵婕,怎么会和战家牵扯到一起?

迷雾渐起,越越正烦恼着,却听见谈书润继续道:“她当时交给我的时候,十分认真地跟我说,一定要将这串珠链戴在我的身上,无论如何是不能拆下来的。”

谈书润想了想,郁闷道:“她说得那般严重,感觉我拿下来便会成为千古罪人似的,我当然不敢动,一直以来,我都听她的,没有拆下来过。但现在,我想,或者有没有可能,赵婕根本就是无辜的,你还记得吗,在战寰自报家门,说要逮捕她的时候,她笑得那样讥讽,根本不像是一个有罪的人该有的慌乱样子。”

而且,她还质问战寰,那意思就好像是,战寰根本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