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与鲁莽共舞?(2 / 2)
「那不是有点可怜吗?」
「这也算是一种经验嘛——」
这些臭老头为什么擅自判定我们会落败啊!
即使已经等了好一阵子,但是淡谷雪国、蝶间林典子以及笼崎亚莉早三个人却还没出现在鸟子眼前。会场里的舞台表演早已开始,甚至优胜候补的青美学生会都已经表演完毕了。
坐在大会本部的『达官显要』们边享受着工作人员送上来的茶与电信,边互相交换着「优胜应该已经决定了吧」的感想。
还没结束呢,我们一点都不可怜。在本部前的鸟子差点按捺不住脾气,但还是努力以『学生会长』的假面具来掩饰心中的愤怒。
「嗨——小鸟儿。」
「!」
鸟子听见呼声后回头一看,竟然是穿着高级大岛丝绸和服的『淡谷犹彦老师』,边挥动袖子边对着她微笑。
「哎呀呀,你那是什么狼狈的表情?是因为快要出场而紧张吗?」
她开着玩笑,然后又戳了一下身穿华生医生西装的鸟子。
「老、老师——您真的来看我们的表演吗?」
「当然罗!我除了编辑首次提出的截稿日之外,其它诺言都会遵守的。」
鸟子顿时觉得非常感动。
「如果还是紧张的话就喝这个吧!只要喝一点点就够了,很有用哦!」
菜穗子打开蛙嘴型包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瓶来交给鸟子。
那是看起来很像会排在古董店橱窗里的彩色印花玻璃瓶,里面装了半瓶黏度很低的液体,外表洋溢『魔法之水』的感觉。
「我会善加利用的,非常谢谢您——」
「紧要关头时偷偷喝一点就行了,我会在观众席看你们表演。」
真是太咸谢您了。
但是,我现在最希望见到的人——不是您而是淡谷雪国啊——
「淡谷他们为什么还没来!」
特别跑到会场入口看状况的鸟子,一回来就叫着这种没有帮助的话。果然在休息帐棚里引颈期盼的众人脸上还是写着『失望』两个字。
「那三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他们没有一起过来?」
鸟子开始想用力搔头了。
老师虽然已经回到观众席上,但现在不但雪国不见人影,连蝴蝶之宫——也就是蝶间林典子的手机也完全没有人接听。
「我回去找他们吧!」
SEC的大道寺一边脱掉自己的戏服一边往前跑,这时鸟子赶紧从后面抓住他的衣领。到时候又错身而过的话可就太凄惨了。
鸟子松开紧握的手,尽可能冷静地确认目前的状况。现在行踪不明的成员共有三人,其中有两名是主角。
弃权!
这个最糟糕的名词随着抽筋般的笑容浮现在鸟子的脑海里。就在这个时候……
「——笼崎小姐!?」
鸟子急忙回过头去。
「你怎么了?现在人在哪里?」
突然传来的福音让鸟子的心情雀跃了起来,只见皇家玫瑰的一名成员手里紧握着手机。终于联络上了吗!?
这时所有人都环绕着那台娇小的机体。少女畏畏缩缩地将手机举了起来。
从听筒里传出来的,确实是笼崎亚莉早的细微声音。
『那个、那个,真的很抱歉,我迟到了……!我现在正搭计程车赶到那边去。『
「大家都很担心你啊,你遇上什么事故了吗?」
担任书记的二年级学弟佐藤对着电话这么叫道。就是啊,你究竟自己一个人在做什么啊!
『那、那是因为我……』她说着说着,忽然含糊其辞了起来……
接着,她马上就回答:『太、太紧张了,所以肚子很痛……』
当众人都因为尴尬而不发一言时,只有大道寺用力拍了一下手然后说:
「啊啊……就是那种一直躲在厕所里的人吧!」
砰!鸟子默默用纸扇往大道寺的后脑勺敲下去。看来被抛弃的传言是真的了。
但是,他所说的似乎是实情,只听见女孩拚命地道歉。
「……总之能联络上就好了。」
『嗯……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你已经在往这边的路上了吧,一到之后马上要开始换装,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唷!」
负责服装的少女们也点头表示「我们会做好准备」。
鸟子接着又问:
「那淡谷他们呢?」
『什么?』
笼崎亚莉早不知为何吓了一大跳。
「淡谷啊,蝶间林小姐应该也一起在车上吧?」
『不……车上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鸟子真的很想大叫「别开玩笑了」。她赶紧把手机抢了过来。
「那个……淡谷他们为了找妳而留在那里了,那两个人究竟跑到哪儿去了——」
『我、我也不清楚,但他们两位都不在这里。我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那、那我现在赶回去吧?』
「古、古叶会长,你责怪她也没有用,她都已经赶过来了。」
「这我当然知道!」
鸟子也知道自己的口气变得相当霸道,所以对方才会开始啜泣了起来。但是,鸟子自己也
很想哭啊!这样下去别说要演戏,根本全都玩完了。
(为什么呢——)
好不容易才努力到这种地步,而要我加油的不就是淡谷雪国你吗?都是你这家伙把我拱出来,然后每当我想放弃时也会鼓励我,我就因为你才能支持到现在啊!但在这种紧要关头你却不见人影。
鸟子的视线因为懊悔而蒙上一层泪水。
「不可饶恕……」
结果说出这句话的竟然是一骏河蜜。
原本以为她跟其它皇家玫瑰成员在一起,所以鸟子发现她站在自己后面时,着实吓了一跳。因为她脸上的表情实在太恐怖了。
她紧握着拳头,狠狠瞪着地面,像念咒般不断念着呵不可饶恕瞄。她那纤细的背部看起来像进发着愤怒火焰一般。
「不可饶恕。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绝对饶不了她!」
怎么回事——这女孩是这种个性吗?
但是,鸟子还是太天真了。因为小蜜要在五分钟之后,才会露出她真正的本性。
***
由于两个人都没戴手表,所以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这让他们感到非常焦急。
关住雪国他们的门锁不是随便冲撞便能解开,鲁莽的行动只是证明门究竟有多坚固而已。
「那个……外面有没有人在啊————————————!」
雪国发出叫声后侧耳倾听了一阵子,但果然没有听见任何人声。
(看来现在不只是迟到而已了……)
天花板附近有一个通风口,此外还有一扇毛玻璃采光窗。可惜的是通风口装有换气扇,而采光窗上则有铁栏杆。
这在推理小说里面,应该是可以使用钓鱼线啦、磁铁啦、或者猴子等来进行密室杀人的坏境,但怎么到处都没有钓鱼线还是猴子可以用啊,华生。
只能想办法让人从外面将门打开吗?
「嗯……应该只能设法从这边的通风口出去吧!如果有办法把换气扇拆掉就好了——」
说到这里雪国就因为惊吓而闭上了嘴。
「你、你不要紧吧,蝴蝶之宫!」
蝴蝶之宫整个人垂头丧气地侧坐在地上。
在没有冷气等设备的仓库里待了那么久的时间,也难怪她会头晕目眩了。雪国担心地看着
她的脸,结果却听见蝴蝶之宫断断续续地说出意料之外的话语。
「蝴蝶之宫?」
「……对……不……」
「咦?」
「对不起……」
她不停地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只听见她以细微的声音不断这么说道。
中途可能是因为压抑不住想哭的情绪吧,她终于用两手盖住嘴巴。那个自尊心那么强的女孩竟然会……雪国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后,她整个人便随着哭声倒在雪国胸前。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太天真才会造成这种结果,真的很对不起妹妹们和五中的各位……」
在这种状况下,这应该不是她的演技或天真烂漫的求爱手段才对。
雪国支撑着她的上半身,几乎快撑不住而要往后倒去,但他还是可以感受到蝴蝶之宫那充满弹性的躯体正发出几乎让人窒息的热气,只是她本人却像在寒冬中一样不停发抖。
「我以为一定能获胜的——」
没错,只要能正面对决的话。
只要对方没使出这种卑劣的手段……
「……大家都那么努力,也那么期待这次的演出……雪国先生可以说从零开始努力,总算有今天的成果。我也知道妹妹们为了制作小道具与衣服而把手指弄得到处是伤。无论是古叶会长还是小蜜都让我感到相当优秀与尊敬。她们都是我的骄傲。我真的感到很抱歉,真的很对不起。都怪我自己太傻了。现在连要怎么向她们赔罪都不清楚。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那就相信她们吧,蝴蝶之宫!」
雪国不由得说出这句话。都努力到这种地步了,怎么可能这样就算了呢?其它成员一定正在想办法才对。
所以我们也要尽量努力,至少要保有一丝希望。
所以雪国在轻轻拍了拍蝴蝶之宫那坐立难安、又热又柔软的背部后便站了起来。他看着周围环境,顺手拿起一件物品——这是什么?栅栏吗?
不管三七二十一雪国便将它往换气扇砸去。
「雪国先生!」
「蝴蝶之宫,你也试着对外面呼救看看。」
无论是男扮女装还是交换学校,尝试这种最后挣扎可以说是淡谷雪国的强项。
***
学生会阵营已经处于稳操胜券的欢欣鼓舞当中。
她们在户外舞台的下方出口附近草地上聚成一团,一边拍手一边笑闹着。舞姬心里觉得这看起来很类似某种情景。
(——啊啊,对了,就是那个。)
如果这里是选举的竞选总部,那现在就是当选者在媒体的闪光灯下为不倒翁点上眼睛的时刻。
只是在正中央握笔点睛的不是舞姬,而是担任主角的「她」。
「哎呀呀,刚才的表演获得偌大的回响啊。长船同学!」
「实在很感谢观众们的支持,当然中部联能够帮上学生会的忙更是让我感到高清——」
现在女主角连舞台上的和服都还没脱就已经在接受新闻社的采访,并且不断重复着谦逊的言词了。
但舞姬对这种事其实没有太大的兴趣。这么一来,她和中部联的嫌隙应该就会消失了吧,接下来只要等祭典结束就可以不用再和她们打交道了。
而且还有最后一丝反败为胜的机会!
「看来优胜奖杯应该已经是囊中之物了吧——?」
「芦屋小姐你真是的,可不可以不要再调侃我了呢。仍有学校还没表演完,现在说这种话不太恰当吧!」
「啊啊,你是指空舟五中吗!」
白夜原本满是笑容的表情瞬间变得相当严肃。
「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完昨天的预演之后,我觉得他们真是匹黑马。哎呀——我也改变了对他们的看法呢。如果连长船代表都这么认为的话,我想他们的实力应该就毋庸置疑了。」
「不,我并没有那么——」
但,她的采访在这时中断了。
「咻」地一阵风扫了过去,出现在取景器里的不是长船白夜用扇子遮住的娃娃脸,也不是舞姬的长发,而是高速从旁边飞过来的垃圾桶。
喀啷喀啷喀啷喀啷喀啷喀啷…………
垃圾到处飞散。装有空舟市指定使用的垃圾袋,上面还贴有,不可燃垃圾。的业务用垃圾桶跟着飞过去。最后,垃圾桶一边吐着塑胶袋与保丽龙,一边在河堤上滚了数十公尺。桶子侧面上,有一部分很明显地遭受重击而凹了进去。
「卑鄙小人,快说——」
用右脚踢出这威力惊人一击的,是姊妹会的二年级学生——一骏河蜜。
「你……」
她双脚用力踩着地面,红着脸颊,并且用怒发冲冠的模样大声喊着:
「我叫你快老实说出来啊,卑鄙的家伙!」
而她恶狠狠瞪着的对象,当然是中部联的长船白夜了。
过没过久,小蜜的同伴——SEC与皇家玫瑰成员也赶了过来。看见众人都因这突发事故而吓得屏住呼吸,就可以知道这是小蜜的冲动所致。
但小蜜完全没有回头,只是一直凝视着眼前的长船白夜。
「妳说谁是卑鄙小人?」
「当然是你。你把姊姊他们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小蜜这么说道。
白夜听见这句话后,便将扇子移到嘴角,接着皱起漂亮的眉毛。虽然看起来似乎是被小蜜的气势给压过去,但舞姬还搞不太懂究竟是怎么回事?
舞姬只好对着不断喘息的SEC成员们做出类似旗语的手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出事了吗?)
(淡谷弟和蝶间林大小姐消失了!)
(什么!)
靠着读唇勉强沟通了一阵子之后,终于了解来龙去脉的舞姬惊讶地回看着两人。
「我完全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可以解释为有人逃走了吗?」
「不是,他们才不是逃走了!是你因为想赢得赌注而让他们没办法出现!你这卑鄙小人!」
「如果你有任何我做出这种事情的证据,请你马上提出来。」
小蜜感觉自己视线前方染成一片红。接下去一瞬间她便冲过草地,用尽全身力气往白夜的脸颊打了下去。
「野蛮人!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大骗子!大骗子!这根本不是打赌!根本不是比赛!全部不算数!」
小蜜又用力抓住对方,而白夜则是发出悲鸣。
「放开我!」
「把典子姊姊还给我!」
这时候舞姬走近两人身边,为了让小蜜冷静下来,也甩了她一巴掌。
啪一声……
清脆的声音响起。
「冷静一下——从现状看来,这只是你在含血喷人而已。」
小蜜着实吓了一大跳,她似乎过了一阵子之后,才注意自己是被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她眼里马上浮现大颗的泪水。
她就像世界上最不幸的少女般痛哭了起来。
「呜、呜哇啊啊啊啊——」
「但我已经知道你们陷入困境了……我会帮你们的。」
不要紧的!
舞姬抚摸了一下刚才打过的脸颊,接着又摸了摸小蜜的头。
小蜜的眼泪因此而终于止住了。
「会长,还有古叶小姐,请你们告诉我详细情况。我们一起来想对策吧!」
这时一道僵硬的声音降临在准备离开的舞姬身上。当然发出声音的就是红着脸颊的长船白夜。
说起来也难怪她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您是在开玩笑吧,会长大人……」
「长船同学……」
「她们都对我动粗了,你竟然还要去帮助那些人?他们可是外校与姊妹会的人哪?学生会的清亮丽人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呢?」
无论在什么时候,要解开这条早已是纠缠不清的线头部是件相当困难的事。因为里面牵扯到太多利害、感情与企图了。
「我只是不想见死不救。」
「你难道不清楚这就是她们的卑鄙手段吗?你这个烂好人会长!」
「我们走吧!没时间了。」
舞姬听到长船白夜折断纸扇的声音。
即使如此,舞姬还是希望自己能永远走在自己相信的道路上。
对着与其它少女一样茫然的久我原纱由奈,舞姬做出『接下来就交给你了』的信号后,便和小蜜等人一起离开了。
由于舞姬像是与中部联决裂而来到这边,所以SEC等人很担心地对她说:
「那个……大哥,这样真的没关系吗?为了帮忙我们而造成你们内部的纷争——」
「没关系。」
舞姬冷冷地这么说道。其实根本不需要担心我的事情,与其考虑我会怎么样,倒不如先担心你们自己的状况吧!
「他们两个都不在吗?」
「没错,淡谷和蝶间林小姐都——」
古叶鸟子说明情况。这两名主角确实是难以填补的空缺。
「那个……学姊,我刚才太莽撞了,很抱歉。」
红着眼眶的一骏河蜜,过了一阵子之后才畏畏缩缩地靠到舞姬旁边。
「别再提了,一骏河学妹。」
她莫可奈何地苦笑了一下。
「典子姊姊和长船小姐打了个赌。只要我们输掉的话,皇家玫瑰就得纳入学生会的监督之下,而姊姊也真的接受她的挑战……」
「可以想象得到……」
看见小蜜那种完全豁出去的样子,本来就让舞姬感到有点奇怪了。
「总之,就由我来担任雪国的角色吧!」
「咦咦!」
「你们仔细看一下,能找到这么相像的替身演员吗?」
舞姬回看着小蜜与鸟子的脸之后,知道她们也同意了这一点。
「虽然不可能演得和雪国完全一模一样……但是我曾在家里读过你们的脚本,整篇故事的发展大概都还算清楚。只要有个很熟台词的人来与我搭挡,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舞姬看了一下周围的众人。剩下来就是蝴蝶之宫的角色了。
「至于罗苹的角色嘛——」
「就由一骏河小姐来演出如何?」
芝目举手说道。一骏河蜜?
「她一直在帮淡谷弟进行演技特训啊,而且也指导我们的演技,听说她把剧本的台词全都记住了……」
「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如果她没有演出任何角色的话,那就最适合填补蝴蝶之宫的缺了。
「你愿意担纲演出吗?一骏河学妹。」
「就是啊,小蜜小姐。你的话一定没问题。」
「我也会帮忙!所以没问题的!」
其它皇家玫瑰成员也都这么附和道。
但小蜜本人却显得犹豫不决。
「咦……但是小蜜的脚……」
「垃圾桶都快被你踢出一个洞来了,脚应该没事了才对!」
即使如此,小蜜的视线还是游移不定,于是舞姬便焦急地说:
「你到底还在意什么?现在可是紧急状态唷!」
「…………最、最后一幂,那个……」
「听好罗,你一直帮雪国排演对手戏对吧?就算我长得跟他一样,但我可是女生啊!与其忽然站上舞台与我弟弟演爱情戏,倒不如跟我演还比较轻松吧?」
「才没有那种事呢!」
小蜜发出悲鸣般的声音。
「我不要,就是不要,绝对不要。说不要就不要!就是不能和学姊你一起演!」
她强烈拒绝的模样让周围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那、那个……抱歉,真的很抱歉。我也知道这样很没礼貌,但是——」
「……我知道了,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愿意的话也不勉强了。」
舞姬心里感到些许失望与沮丧,老实说她觉得有点受伤。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也就算了,但是弟弟雪国都和她一起去温泉胜地与游乐园了,『淡谷舞姬』的脸孔与名字应该不至于让她讨厌到这种地步吧!
但是——
难道是因为刚才打了她吗?只不过舞姬目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想下去了。
「那我来演蝴蝶之宫的角色。会长,你来扮演福尔摩斯。一骏河小姐应该可以演警长的角色吧?」
「我!?」
小蜜用快哭出来的表情点了点头。
随便了,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
「没时间了。快点准备一下吧!」
舞姬边拍着手边说道。
***
至少也表现出一丝丝袒护我的模样嘛——
长船白夜强行压抑住涌起的情绪后来到了座位上。
被那个姊妹会二年级生掌掴的脸颊,到现在还在发烫。除了疼痛之外,还有强烈的被抛弃感。学生会长就这么离开我们,而身为代表的自己就这么被抛弃了。
(我绝对不放他们出来!)
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只要白夜持续否认,对方也没办法把事情怪到她头上来。
你们陷入无解的僵局,继续死命地寻找那两个主角好了。
(根本没有渡过困难的决心。)
无论是学生会还是姊妹会,以及下面的中部联,当领导者不袒护自己人,也不改正这种错误情况时,就应该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出现了。
「——接下来是由空舟商业高中学生会所带来的乐团演奏。」
掌声响了起来。
看来空舟五中还没有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