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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休假(2 / 2)


  她还没站稳,人又被他抱住,嘴唇贴压在她的柔软的唇瓣上,力道很重地吮吸着,舌头在口腔里搅拌。

  温夏虽说不喜欢这样的粗鲁的强吻,可偏生身体因为这吻变得更加柔软了。

  “我还没洗澡。”她支支吾吾地说出这句话,半推半就的女人最性感,左苍的欲望史无前例地膨胀,将她紧紧抱进怀里,她娇小的身子紧贴着他,脚尖敲立,满脸通红。

  “几个月没见,没想我?”

  见面以来的第二次问话,不像是情侣间的温言细语,在温夏听来,更像是男女情爱间的暧昧罢了。

  她不回答,他也没多在意。

  湿吻着她的脸庞,微微撑开她的双腿,手指摩挲着内裤。

  两人纠缠了近十分钟,她明显可以感觉到身下湿腻。

  他放开她,站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打量着她漂亮的脸蛋,曲线玲珑的娇躯,她躲避着他的打量,转身准备去厨房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食材。

  忽的背后那双有力的手,拦腰将她抱起,不费吹飞之力。

  她慌乱地搂住他的脖子,只听他说:“心不想我没关系,人想我就行。”

  他每次回来,几乎每天都要做个几次,浑身犹如使不完的劲。

  温夏多少知道他的性子,没再矫情,温顺地说着自己要先洗澡。

  刚进浴室,左苍突然开了门从后面紧紧地将她抱住,热吻在她颈间蔓延,她没料到他会闯进来,毫无准备的她被吻得酥软。

  他脱掉她刚才脱了一半的胸罩,白嫩的乳房暴露在视野中,他坚挺的肉棒慢慢变大,蓦地她被报上洗漱台,他急切粗鲁地脱下了她的内裤。

  手指插进长久未经过滋润的阴道,她搂住他的脖子,发出猫叫般的呻吟声。

  “嗯...”

  他的手指来回拨弄,水汁越来越多,盯着她娇媚的神情,他已然无法忍受,裤子褪至脚边,挺着硕大的阳具,一挺而入,动作急切。

  “啊...疼...疼...”充斥阴道的疼痛渐渐被充实的饱胀感取代。

  然而那如同猫叫般的可怜呻吟,更是刺激着左苍的神经,撞击的速度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撞散,他的声音沙哑,喊出她的名字。

  “还疼吗?温夏。”

  她并不觉得疼,反倒有种异样的舒适感,就像是被热浪包围,渴望他更快更猛的抽送。

  左苍手捧着她的臀瓣,发觉尽管暖灯已开,洗漱台仍旧冰凉,双手用力捧起她的臀瓣,肉棒因这动作更深了几分。

  温夏仰着头,咬唇呜咽。

  左苍抱着她的臀,抬起,往下压,她颤抖的双臂抱住他,生怕掉了下去。

  他笑着命令她:“开门,我们出去做。”

  温夏听话地打开了门,他坏笑着踱步到客厅,她下意识地拒绝:“回房间,左苍,我们回房间...嗯..好不好...”

  左苍没理会她的话,将她放在沙发上,趴在她的上面,腰肢和臀部奋力拱弄,她的呻吟声忽急忽缓,快感如同暴风雨来临般的猛烈。

  她无法自持地尖叫出声:“啊...不要...左苍...我受不了了...啊...”

  他将她的腿禁锢在自己腰上,她似乎明白他的意思,用力夹紧,于此同时,阴道里猛然收缩的力道,让他有了强烈的射意。

  为了回来和她酣畅淋漓地干一场,他这半个月连五指姑娘都没用过。

  腰身奋力猛地耸动,轻喊了声什么,温夏没听见,但她能感觉到他很舒服,刚才那声低吟是男人的呻吟声。

  左苍的声音很有磁性,呻吟的嗓音沙哑,很欲。

  温夏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都是关于在她身上弛聘的男人的。

  她的身体越来越软,有时觉得在天上,有很多云,有时觉得水里,有很多浪,有时觉得在沙漠,有很多太阳。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急促的动作,粗重的呼吸,如同黑夜的野兽,充满了力量。

  阴道痉挛,她的脚丫绷得笔直,搂住他脖子的手缓缓松开。

  他渐渐倒在她的身上,阴道里热流涌出,精液夹杂着高潮分泌的液体,流淌在沙发上,她根本无力去管。

  左苍拍了拍她的脸,发现她昏了过去,伸手摸下半身,早就被淫水沾湿了。

  左苍嘴角露出笑意:“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