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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迎娶一条男龙第87节(2 / 2)


  应向沂享受着这份全身心的信赖,感觉心底躁动叫嚣的猛兽都安静下来了:“哪里怪了?”

  迟迢思忖片刻,语塞:“我说不上来。”

  “那你怕吗,我变得奇怪,你会怕吗?”

  应向沂双手松松地掐着他的腰,隔着衣服,感觉到柔韧劲瘦的腰部曲线。

  继承了妖族血脉,迟迢的身材很完美,腿很长,腰很细,身上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平时看不出来,和别人交手时会比较明显。

  不会显得风流文弱,既性感又漂亮。

  迟迢仿佛听到了笑话,疑惑中带着一丝不屑:“我为什么要怕?”

  且不说他相信应向沂不会伤害他,他自身的恐怖实力摆在这里,惧怕都显得耻辱。

  应向沂啧了声,掐着腰将他抱进怀里,站起身:“那不就得了。”

  突然腾空,迟迢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两条腿像尾巴一样盘在他腰上,整个人好似树袋熊,紧紧扒着应向沂。

  “应向沂,你干什么?!”迟迢惊呼出声。

  这个姿势很熟悉,不久前刚用过,那些不愿回味的暧昧画面在脑海中滚动,迟迢头皮都麻了。

  最令他难以接受的是,他的身体似乎有些食髓知味,自发地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反应。

  察觉到他想要跳下去的意思,应向沂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别乱动,不然我们都得摔。”

  迟迢目瞪口呆:“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他从破壳起就是孤儿,也挨过欺负,但几百年过去,一步步走到今天,唯独没有被打过屁股。

  应向沂几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在他用不敢置信又崩溃的目光看过来时,恢复了面无表情:“你说我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他又拍了一下。

  那里肉多,加上应向沂控制着力道,拍上去并不太疼,但造成的心理作用很大。

  迟迢整个人都红了,好似喝了几缸的冰酒,醉得一塌糊涂,连话都说不清楚:“应向沂你放肆,你怎么……怎么能这样,我和你没完……”

  “啪啪啪——”

  接连几巴掌,直接把含糊不清的话也拍消音了。

  迟迢咬紧牙关,眉眼间盈满了热烈的怒气,衬得他整个人鲜活不少。

  应向沂在他怒瞪的目光中,终于走到床榻旁边,揉了揉饱经摧残的臀肉,慢悠悠地反问:“我怎么不能?”

  那里并不疼,但是心理上总觉得羞耻,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迟迢捏着他的肩膀,手上不自觉用力,又气又羞,半天才憋出一句指责:“你太过分了!简直得寸进尺!”

  应向沂感觉自己的肩骨都要碎了,但他一句痛也没喊,借由这份痛楚来帮自己保持冷静,不要把这人摁在床上欺负。

  得寸进尺?不,变态都是得寸进丈的。

  “我很过分吗?”

  论起过分,明明是他怀里这个家伙过分,装模作样弄出两个不同的身份,害得他瞻前顾后,整天怀疑自己是不是精神出轨,在愧疚中都快压抑成变态了。

  迟迢一副「你还有脸问,就是你过分」的表情,把应向沂气笑了:“对,我过分,你咬我吧。”

  他随意地拨开衣领,往前倾身,将光洁的脖颈送到迟迢嘴边:“往这里咬,再给我留个印记。”

  迟迢眼睛直冒绿光,没注意到他话里的「再」字,牙根发痒:“你真让我咬?”

  应向沂揽了把他的后背,沉声道:“嗯,让你咬。”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没人能拒绝在心上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更何况是占有欲强到变态的妖尊,迟迢没有克制,一口咬了上去。

  牙尖轻易地刺破皮肤,他尝到鲜血的滋味,令人发狂。

  应向沂闷哼一声,微眯起眼睛。

  随着痛感蔓延,心里的疯狂念头也被压下去了,他来回抚摸着迟迢的后背,沿着脊柱线游走,安抚着闹脾气的人。

  冷冽的月光刺破薄薄的窗纸,在房间里刻下一地的霜色。

  应向沂收紧胳膊,发狠一般,将怀里的人牢牢圈死。

  冷静下来的迟迢皱了皱鼻子,舔舐着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你抱的太紧了,勒得慌。”

  他的唾液能够帮助伤口愈合,舔了没多久,伤口就恢复了很多。

  要宣示主权,自然不能让牙印完全消失,故而迟迢特意留了明显的痕迹。

  应向沂「嗯」了声,却没有松开胳膊:“慢慢就习惯了。”

  无论是迟迢还是条条,来到他怀里就别想逃开,他这辈子都不会松开手了。

  和以前的同床共枕不一样,今夜迟迢没有变回小蛇崽,他躺在床上,一伸手就能碰到应向沂。

  屁股还有一点不舒服,但碍于自己咬了人家一口,他也不好意思再翻旧账,只得把这事咽下去。

  用人形睡在一起和用兽形的感觉不同,迟迢轻轻偏过头,用目光描摹应向沂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