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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2 / 2)

  此处指的是抬起手来抵挡了一下。

  然后下一秒钟就被拍飞了,砰的一声撞在了城墙上,当时就开始哇哇吐血。

  滚开。疯女人猩红的双眸扫过她,声音冰冷:谁允许你对着阿如笑的。

  谢洮在心里给这位可怜的女孩子默哀了一下,她紧紧握着疯女人的手,纠结了一会之后觉得覆雪城的新城主有点倒霉,本是好意,谁想到撞到了枪口上呢。

  于是她咳嗽了一声然后道:我们的东西是不是已经买完了?那就走吧

  她话音还没落下,疯女人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在众人面前,大庭广众之下,把谢洮咚在了墙上。

  那是一个有着淡淡血腥味的吻,可能血腥味来自于旁边的尸体,也有可能来自于疯女人的唇角。

  又是一个湿润,黏腻,并且持续了很久的吻。

  谢洮感觉自己的舌尖有一点发麻了,更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不知道多少人围观,还是被人围观法式湿吻,脸红的都快要往外流血了。

  她本来,是一个很有节操的人啊!

  这个吻好不容易结束的时候,谢洮还被呛了一下,没忍住的咳嗽了两声,这次是真的咳嗽了,疯女人一边帮她擦拭唇角的水渍,一边道:阿如不可以看别人,不然我就划花她的脸,不可以对别人笑,不然我就拧断那个人的脖子。

  她把自己的脸颊贴在谢洮的颈间,贴着谢洮无声跳动的大动脉,用一种甜蜜但冰冷的声音道:阿如只可以看着我,只可以对我笑。

  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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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好好好,我们走吧。谢洮感觉自己都要社死了,脸皮厚的人或许可以一笑而过,甚至亲回去,但是她脸皮没有厚到那种地步,被那么多目光注视着,还亲得啧啧有声,那些目光从诡异到火热,只需要几分钟。

  她是真的感觉到了社会性的死亡,很想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

  所以拉着疯女人闷头就跑,还不忘连续不断的安抚疯女人:她哪里有你好看,我多看了一眼单纯是因为她是个陌生人,我不认识,所以有那么一丢丢的好奇,你不喜欢我看她的话,我就不看了。

  谢洮低着头,脸上像是有火在烧一样,她只想赶紧逃离这里,跑得越远越好。

  疯女人紧紧攥着她的手掌,因为用力过大的缘故,谢洮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捏得隐隐作痛。

  然后随着谢洮不断的安抚,疯女人的力气就逐渐变小了一些,但是心情仍旧不是很好的样子,显然没那么容易消气。

  她们快步的出了覆雪城的城门,把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全部甩在了身后,谢洮这才感觉自己尴尬到有些憋闷的胸口,稍微舒适了一些。

  被白雪覆盖的地面很漂亮,洁白,干净,踩上一个浅浅的脚印都会很显眼。

  谢洮的目光忍不住的被疯女人的脚吸引了,她没穿鞋,也没有用灵力让自己漂浮起来,而是脚踏实地的往前走,于是就会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小巧的脚印,甚至能够看清圆圆的脚趾印在雪中的样子。

  她每一步迈出去,白皙清瘦的脚就会完全陷入雪里,连脚背都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雪。

  疯女人很白,很瘦,白的肌肤都像透明一样,瘦的甚至能够看到脚背上的骨骼。

  于是雪覆在上面的时候,明明清楚的知道她不冷,可是谢洮还是忍不住把目光一次又一次的落上去。

  两个人走出了一小段,谢洮实在是没忍住,轻轻的拉了拉疯女人:回去买一双鞋子吧。

  疯女人的脚步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看谢洮,她控制不住的勾起了唇角,露出了一个僵硬但是狂热的笑容。

  阿如

  谢洮:

  她知道疯女人大概是联想到了阿如,因为她们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确有类似的情节,谢洮实在是不想把话题又拐到这上面,于是干脆在疯女人面前蹲下:算了不想回去了,我背着你好了,去哪里?

  疯女人看着谢洮单薄的背影,站在那里许久许久没有说话,所有人都觉得她天下无敌所以不需要被人保护的时候,只有阿如觉得,她是孤单的需要人陪的,是寂寞的需要人爱的,是脆弱的需要人保护的。

  所以她爱上了阿如。

  怎么了?迟迟没有感受到疯女人动静的谢洮疑惑的道。

  疯女人提了提衣摆,乖顺的伏在了谢洮背上,压低了声音的道:往右边走,一直往前走,能看到一座很高的山,去那里。

  好。谢洮背着她,慢慢的往前走,天上又开始飘雪花了,细细的,落在脸颊上的时候会很快的融化,有一点微微的凉。

  还有一些落在了谢洮长长的睫毛上,很快也融化了,顺着她的眼角往下流。

  谢洮很喜欢下雨或者下雪的时候,因为无论是雨声,还是雪落时簌簌的声音,都让人的心中感觉十分的宁静。

  好像无论有多少烦恼,都可以刹那间丢弃到脑后。

  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地里,把脚底下的雪踩得嘎吱嘎吱,疯女人很安静,抱着她的脖子,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悠长的呼吸着。

  我很少见到雪,忘记了是八岁还是九岁那年,我居住的地方下了一场很小的雪,真的特别小,只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铲都铲不起来的那种。

  我那个时候真的很想要一个雪人,所以就拿了一个小桶,一个小铲子,到处去收集落雪,地上的,树上的,还有路两边的冬青,甚至是别人家停的车子,满满的铲了一桶,很开心的带回家去,捏了一个很小的雪人放在窗台,大概也就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高吧,然后晚上很开心的睡着了,连梦里都是和雪人玩耍的样子,可是等到第二天一早它化了,湿哒哒的雪水顺着窗台全都流到了地上,我哭的很惨。

  嗯,谢洮还干了一件特别幼稚的事情,她把那些雪水收拾了收拾,埋到了屋后里,给可怜的小雪人立了个碑。

  现在再想起童年的糗事,除了有点不好意思之外,更多的就是想笑。

  谢洮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和疯女人讲这些,大概是因为风也微微,雪也微微,这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好像只有她们两个人。

  倾诉的欲望就突然变得浓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