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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2 / 2)


  颜秾扬起头,密密的睫毛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他这头皮毛美丽、体形矫健的豹子兜了进去。

  她的脖颈苍白脆弱,柔柔一弯,红唇凑进,米粒似的白牙咬住了烟身。

  她朝他得意地扬了扬眼尾,就像是一只从野兽嘴里骗得食物的狐狸。

  优雅的狡猾。

  他从骨子里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一个清浅带有试探性的吻落在她的嘴角。

  这个吻就像是一场交响乐的前奏,紧接着,疯狂而细密的吻狂风骤雨般落下。

  他用力挤压着白莹的软玉,将一块洁白无瑕的玉挤出润的水,嫩的汁。

  玉笋般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死死地掌控着他的头颅。

  白一茅吃痛的闷哼一声。

  她的指尖儿像是被掌管情~欲的神明所亲吻,细小的电流通过她的碰触往他骨子里钻。

  他像是滚落磨盘的豆子,明明已经到了被挤压的边缘,仍旧悬崖勒马。

  蜜色的手掌死死攥紧潮湿的床单。

  一滴汗从他的眉尾颤巍巍滑下,落在她白嫩中透着星星点点桃花的胸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粘稠的视线纠缠着他,缠绵的气息束缚着他。

  他被逼上了料峭的悬崖。

  白一茅狠狠闭上了眼,急促喘息,不敢多动一下。

  汗在他沟沟壑壑的肌肉间流淌成河,他像是在糖水中滚了一圈,肌肤亮闪闪的残留糖颗粒,烛火拉长他肌肤上的甜丝儿。

  颜秾的手指描摹彩绘,拂过他的脊背。

  白一茅立即睁眼,凶狠地瞪向她,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

  颜秾笑眯眯地顺着床单一滑,直接从他与床的缝隙间滑到地面上,她从容地站直身体,整理衣服。

  她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胸前却像是藏了白嫩软绵的甜瓜,屁股翘的像是两瓣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她是丰盈的水果。

  水果是罪恶之源,当初夏娃就是因为一颗苹果才被上帝逐出伊甸园。

  白一茅翻身仰躺在床上,结实的小腹起起伏伏,像是杯中翻滚的焦糖。

  颜秾拢了一下头发,一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抄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嘴中的烟。

  浓烈近乎辛辣的气味呛进咽喉,就像是喝了一口烧刀子。

  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

  颜秾慢吞吞地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腹肌,笑道:“真是一匹好马。”

  白一茅瞪了她一眼。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翻身而起,手指插进松软的发丝中,随意地将湿乎乎的头发顺到脑后,露出坚毅的脸庞。

  他翻弄着箱子。

  颜秾探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他箱子里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有棱有角。

  颜秾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趴在他湿乎乎的背上。

  蜜色与奶色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奶皮。

  她感受到了他的热度。

  白一茅脊背的线条收缩,像是被拨动的琴弦。

  “那个人恐怕会再次下手,你不好好待着,还闹。”

  颜秾哑声:“我也不想,可是,一见到你我心里就热热的,整个人就想化在你的身上。”

  白一茅的身体绷得更紧了,身体里躁的要炸。

  他见她第一眼就知道,她能要了他的命。

  白一茅顿了顿,努力忽视掉所有软弱的邀请,他张开嘴,呼出一口热乎乎潮乎乎的气,转身将一个冰冷纯黑的物件儿塞进她的手里。

  “又给我东西?”

  白一茅握紧她的手:“拿着。”

  他脸绷紧,神情严肃:“我不放心。”

  颜秾低头去看手里的物件,只见那是一枚巴掌大小的手~枪,精巧的过分。

  她睁大了眼睛,惊异不定地瞪着他。

  白一茅忍不住翘了翘唇角,他从不动摇的明亮眼眸满载一船星辉:“你在瞎想什么,我可不干违法乱纪的事儿。”

  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将她的头发揉的更乱。

  “你按动扳机试试,这是一枚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