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走了”。

  胡军满脸震惊，“走了”？

  “对，和你喝完酒没多会就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当跑堂伙计的都是看相高手，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硬时向前坚挺怂时立马后退，很显然胡军手里这就是个老油条，见他面目没刚才那样狰狞神情也多恍惚，立刻试探，“客官，能放我下来了吗”？

  “我，那个那个……”，一抬头，见客栈里的其他伙计都向这看，桌面也确实只有一副碗筷他样子不像撒谎也不像说真话，正犹豫该不该放开他猛记起两个字，瞳术！“抱歉，刚才走神了”。

  手放下，伙计脚刚沾地，胡军还没反应过来伙计像条泥鳅似的脱开，自己则有点在这在待不下去放锭银子逃之夭夭。冲到门外，越想越觉得不通心里也发虚急忙忙回到客栈，冲进房中，没有人，挑开帘子还是没有，“秀才，秀才……，对，秀才”！脚步连赶对林生屋里跑去，一推门屋里空落落的，有哗啦哗啦水音急急的窜去，“秀才”！一拉挂帘的林生在给自己浇水，“秀才我找你有事”！

  “说”。

  “我找你有事，正事”！

  “说呀，我听着呢”？

  胡军很难为，“这样说吗？你不打算先出来”？

  “还是不着急”。

  胡军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着急”？

  林生说，“脑门都有汗呼吸也急促脸还通红不是着急是啥？这客栈浴桶很有意思，连接两个管，冷热水都有，洗完后拔开装在桶底的漏口，脏水都通过暗道流走方便至极”。

  “秀才，刚我好像中瞳术了”。说完，林生半点动静没有又强调道，“刚才我好像中瞳术了，你说话啊”！

  “哦，中就中呗，这水真热乎”。

  “秀才，你有细听没，那上吊的也在这”！着急的一把攥住桶壁边缘瞪着神情严肃到不容置疑。

  “嗯，我知道了，帘子拉好，出去”。

  胡军又正声强调，“刚我中瞳术了，中瞳术了”！哗，一瓢洗澡水浇在胡军头顶，“帘拉好”。

  “秀才我……”，哗～，又一瓢。

  胡军不说了，满脸垂丧后撤帘也给拉好，没挪两步听到林生。

  “中瞳术的不会这么清醒，哪有只中一会的你肯定贪图我的美色”。

  胡军高兴了，又回来，一拉帘子，“我就知道你……”，“滚”。

  “哎～”，等来等去，林生终于洗完衣服还没穿好胡军追屁股后说，“秀后进来穿单衣那个什么时候走的”？

  “没多久，最多两刻”。

  胡军说，“我眼中他一直在那”。

  “哦，你是遇到什么高手了他也缠住你了”。

  胡军很难受，“怎么讲”？

  “一人一相两张脸，分身移术解难消，幻秘由我千般变，神来鬼往我不惊。我以为上吊那个是黄瞳现在看他已经到红瞳，好好想想有谁和你对过眼儿，是不经意足能够立刻遗忘的一眼”。

  胡军憨笑道，“我把所有人都看遍了”。

  “坐，倒茶”。

  听话的胡军把水递去。

  “瞳术修炼到红阶可以使中术者心性混乱，你就是”。

  “那能不能预防”？

  林生指指茶杯，“能，不看他眼睛”。

  “切，等于没说，等我把她他抓来打一顿什么都知道了”。

  “可能～，他也中瞳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