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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筆。(H)(2 / 2)

  “做甚呢?”男人道,宛若视察。

  虎队内有人擦着汗,憨厚地道:“元兄跟濯妹子介绍男人呢……”

  介绍男人?

  便寻个生气契机,预备欲扬先抑。

  李虎酝酿片刻,当即沉下脸暴喝一声,他似乎浑身的火气,撂下箱子背过手便左右地走。

  虎队依旧热闹地走,他又一下伸手,似乎母鸡一个个拦住他们。

  “你们活呢?干完了?!”

  这声响剧,男人们皆听见了,止了擦汗,亦止了攀谈,单是壮生生地伫立着,脸色皆不好看。

  吐息粗重,戾气燃了,几乎一触即发。

  李虎又似乎虎般一位位瞪视过去,粗吼几句回去干活。

  “活已做完了。”

  气氛不似乎好,江濯走出来,秀气地应答,黑衣上披着小白巾,罕见如此开心。

  见江濯,李虎不好用男人方式作弄她,只好别过脸,用手指指自己耳:“你再说一遍?!”

  “活已做完了!”

  江濯心下奇怪,却不好直言,只好过去李虎耳边,扬声再重复一遍。

  活已做完,还吼甚么?戾气消解,男人们轰然地爆出喧嚣,淅淅沥沥地降雨,每人都七嘴八舌。

  李虎阴着神色,有雨了,便似乎将要劈雷,亦果真劈了,轰隆地将箱子拍过去:“你给老子看……”

  箱子内是甚?谁也不知。

  几个男人上前,他们对视几眼,说石头个个完好无损,纷纷不信这邪,谨慎地过去。

  待至他们过去,箱子一下摊开。

  内里是满的银锭,璨璨地绽光,款式似乎官锭。

  李虎喜气,潜下身左右地踱步,抖着胡子上的粥渣,洋洋地吼:“这是甚么?!”

  官锭何其罕有?

  男人们当下燃了骨血,口气乱吸。

  他们一辈子也难见银锭,纷纷伸手去触,喜的坐立不安,惊的浑身发抖,李虎却霸道地挤开他们,得意地独独占了两箱的银,寻了个地界于其上分发。

  他威风凛凛,长的发混乱地披,未经过多少梳理,不知何时才洗,上面不是土便是泥,此刻却风尘仆仆地指点秩序,如斯管理分发。

  江濯干得最用功,被李虎强塞了七块银,家中有人染病的得了六块,其余人最少也得了五块。

  唯独李虎,单单拿了叁块。

  他却不曾介意,猛地一挥手,道:“弟兄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再有生意,一齐再聚!”

  男人们捧着银锭,粗略地塞给袖兜,塞不住便塞去衣襟,听见李虎放话,难免应答,和气地应:“再聚、再聚!”

  江濯捧着七粒银,喜的眉眼揽惊,唇不自禁地分,露出白的齿。

  这段时日里,她磨破了手,晒红了脖颈,经常累到饭也食不下,旁吃旁吐。

  受伤从未言说过,报喜不报忧。

  她清楚七粒银有何用,几乎一笔巨款,纤瘦地颤颤肩,欣喜地笑出声,便四处走。

  七粒银,七粒银先做甚么?

  江濯先去米铺,扛了一肩的米,再去隔壁肉铺要了一斤猪肉,待至归家时,她大包小包地拎。

  丈夫如此忠心耿耿,妻子哪会差去?

  澹台姒见着了,静然地视着,淡着面皮,也不责罚,单是随着她忙厨房,似乎贤惠的妻。

  今日似乎过节,她们无声地过着自己的节,风火地各自忙。

  切肉,倒油,撒盐,添柴。

  另个锅闷饭。

  翻炒,油醋,颠锅,尝味。

  食人间烟火。

  除却切肉倒油及尝味澹台姒参与了,其余时她皆是于一旁看着,袖手淡薄地用墨眸觑江濯。

  江濯生得好看,武功到位,还是好脾气,应有许多男人要她,为她神魂颠倒。

  女人呢?孰能自抑?

  澹台姒静静地眯了眼。

  一切备好后,只待饭闷好,澹台姒同江濯回卧房,举止亲昵。

  女人用手盖着江濯的臀,似乎是带她走,如此性感,如此风韵。

  :大手大脚,此番缘何?

  榻上,江濯同澹台姒对坐,似乎正文斗。

  她们之间有桌,上头摆着几页纸,使用时极其方便,用了便抬去榻上,不用了可随时卸下去榻旁。

  这教她们沟通变得极方便。

  江濯秀雅地阖目,垂睫卖了个关子:“我不告诉你,你自个猜。”

  澹台姒不去猜,答案自在心中。

  过去片刻,木的桌上多一张纸,其上有书法,浓墨气势非凡,内容一针见血。

  :工钱几多?

  “我瞒不过你……”

  桌旁女人漂亮,将手伸出袖口,再塞入另只手的袖,由袖口处掏掏。

  一粒银,两粒银。

  纤细有力的腕扭着,她温良地将银尽数交出,再不藏私房。

  原先七粒锭,现下六粒锭皆躺于案上,伴着数几串铜钱。

  澹台姒过了目,似乎学究,用手一个个地拿起查看,不咸不淡地颔首。

  :契河官锭,很好。

  “官锭?”江濯手轻轻屈着,搭在桌边,柔下声求指教。

  :官方自己造的锭,便是官锭,商行造的,则是商锭,假若自己用银造,为私锭。

  “我如何知它是否官锭?”

  :银锭其上有印戳,它记着。

  官锭,官锭。

  官锭最是流通,亦最被人认可。

  他们单是万千搬石工中一员,缘何会拿这般多官锭?

  没处想。

  江濯垂首,罕见地拿了毛笔,端正地写字。

  :姒,你还会甚么是我不知的?

  江濯的字别有风味,若说澹台姒的字满身风骨,她的字便满是小女人情节。

  娟秀地立着,一动不动地等,忧愁地守候,写出十一个字,无一个字崩坏这气质。

  澹台姒有几分欣赏。

  如此美貌的字不常见,除却薄情,她竟还会惜才。

  此番,算是书法碰见个敌。

  她提起毛笔,此刻竟会斟酌用笔。

  以往她不用斟酌,一切都似乎随心所欲。

  :二胡。

  字写了五息,便见天日。

  字浓烈地于纸上,较之以往更加气势,浓的墨偏生气质淡薄,淡薄地便可显自若,自若有胸有成竹般的苍劲。

  五息,往日只需叁息。

  多出的两息,似乎澹台姒的赏赐。

  :除却二胡呢?

  江濯写字温吞,已然无法用息来记,实在用笔谨慎。

  澹台姒瞥目,墨眸一瞬不瞬地定她,似乎揶揄了,垂首写。

  :勾引男人。

  她这般淡素古雅,哪是勾引男人的材料?

  若果说去会知音,还说得过去。

  毕竟举世无双者,常缺知音。

  “勾男人?”

  江濯惊诧,不再写字,一双清澈的眼不自主地看向澹台姒。

  澹台姒任由她看,寡淡地坐着。

  江濯的目光直白,看向她耳垂,还看向她唇。

  唇,上头唇珠肿了么?未肿。

  耳垂呢?未红。

  江濯在山上时,同山下的情人认识,偶尔会撞见他们亲热。

  他们亲热时,都是肿红了这些地界。

  若是澹台姒勾男人,男人们势必也会让她那些地界肿红。

  澹台姒中意这么?

  她不知。

  可她不中意。

  江濯的眼半阖着,眉清目秀地忧愁。

  她心里无比明白情事,说了不去想,情到了却又想,只好心事重重地说:“除此呢?”

  除此?

  澹台姒仿若还同她玩笑,气定神闲地便写:勾引女人。

  江濯腹中开始聚火。

  若果方才是怒火,此时便是情火。

  她不是女人么,谈何勾引女人?

  江濯轻声地道:“你骗我么?”

  澹台姒自若地作弄她:嗯,骗你。

  骗?……竟又是骗人的,作弄的。

  江濯失落道:“作弄我很有意思么?”

  :很有。

  “你知不知我会当真?”

  :你会?

  “我会。”

  :哦?我中意你。

  日光静静地下垂,铺的金光满室。

  江濯看着她,竟觉得她万分美丽,牙关柔软地收紧。

  “你……你是不是勾我?……你都是如何勾引女人的?”

  积了许久的问题,现下不自禁地脱口。

  这几日来,澹台姒一直同她亲昵,这是否算勾引?

  女人似乎良师,予她解答:如此。

  如此多般含义。

  如此,如此般,如现下。

  如今一一指向心愿的那一。

  江濯迫切地问她:“你是不是勾我?”

  她淡淡地颔首。

  承认了。

  江濯未曾想到澹台姒如此坦诚,便好似一头小豹子,一头撞在了墙上,撞晃了眼,多情地看着她。

  “我先前想过……你那般接近我,那般放肆……你定是,你定是……”

  她不择言了,深情地吸了口气,胸膛起伏着,而后咬牙齿。

  锅方才煮饭,如此,生米熟透了。

  澹台姒淡然地视她片刻,旋即抬手,用手指贴自己的唇,将这根指贴给江濯的唇,喂给她。

  以指代吻,竟能封口。

  江濯从未如此过,她的唇上含住指,腹中火偷摸地盛,一瞬烧得眼角红透。

  :缘何不出声,只红眼?

  澹台姒竟还有功夫去挑逗她,游刃有余地处理。

  而江濯只得怔怔地望澹台姒。

  “你吻我了。”她颤声道,“你……你要负责了。”

  澹台姒并未答她,只是写:做么。

  做,做甚么,能做甚么?

  江濯不止颤声,连唇也颤,问道:“……做?”

  “姒,我要……你要何如?”

  进展如斯快,方确认便要用情事。

  :乖,叫先生。

  :你聪明,你会知。

  寡言的女人带着她,风情地不开口,带着她去侵犯她。

  先是锁骨,再是胸,直到腿间。

  解衣直到裸,依次地观赏,探索过去。

  女人彻底光洁,锁骨有墨发遮掩,一直遮去胸,如此呼之欲出。

  她用江濯的手,淡柔地教她试开发丝,不曾说话,却用行动指教。

  如何教自己舒适?便用手去捏,捏这两团圆,乳首粉。

  单是无声便可教,动先生这身份,禁制地散风韵。

  “先生……”江濯生涩到极点,唇齿分开轻唤,手底小心地揽了一揽女人的乳,细声便叹道,“这好生软。”

  旋即她是无师自通,有情趣地看着乳尖,动唇含住,不断地吸吮。

  桌以往是方便她们,此刻却是妨碍她们。

  江濯便单手将木桌拽下去,旁拽旁吻澹台姒,吻胸还不足以,她吻锁骨,又吻耳垂,坏心地轻轻呼气。

  奶豹吃了奶,精神奕奕。

  前戏已然做尽,如今锣鼓似乎响,接下上重头的,澹台姒带着江濯,用她的手逐渐下探,教江濯俯身,去吻她下身。

  那处净,无甚么毛,两瓣唇大方地展露,够情调。

  江濯看着阴唇,探舌,试着舔了一舔。

  滋味不好尝,寡淡无味,还会黏。

  澹台姒却低柔地出了声。

  她似乎是受伤,神情亦若是受了伤,只得单薄地维持一层矜贵。

  “你舒服么?”

  江濯尝到了甜头,抬头看她,切切地求回答,不见回答便把住她的双腿去吮。

  她的舌软且烫,尚不得要领,于是便甚么地界都舔,阴蒂,阴唇,腿根,臀。

  舔阴蒂,澹台姒会颤。

  阴唇便是紧脚趾。

  吻腿根时,假若有吐息,她会躲。

  臀需抬,舔时见得着她全身风韵。

  这些皆诚实,皆会回应她。

  江濯的好奇心重,连阴道也探舌去,如此柔美地操劳着。

  她不嫌恶有味道,她竟是享受的,阖目享受着喝澹台姒的水,同她亲昵。

  外屋锅已然开了,腾腾地喷着热气。

  澹台姒许久未开荤,只是纷乱的情便足以她受用。

  更何况江濯极聪明,单是看她反应便晓得该舔何处,如今见澹台姒挺身,便专心致志地只舔最敏感那处。

  如此,阴蒂会发颤,静静地肿胀了。

  发颤,肿胀以后是甚?

  澹台姒很清楚,一瞬动劲,死死地扣着江濯的头,动情地喘息。

  有水声,似乎甚么喷出来了。

  片刻后,她脱了力,而她的小豹子直直地挺起了身,润着鼻头道:“你舒服吗?”

  江濯的鼻润,唇润,下颌润,眉眼也润,显然都是澹台姒的妙笔。

  澹台姒用胳膊盖住墨眸,躺于榻上缓解自己,她何从下笔?除却下身,根本无处有墨。

  江濯别首,用手试去面上的水渍,柔声地抱怨:“姒,你好多水。”

  原是下身挥的妙笔。

  ——以下是作话。

  到时候开讚赏码了。

  开讚赏码,单是提供支持我的通道,我不承诺一切,包括这本书是否完结,更新是否稳定,质量是否始终如一。

  我只会尽力。

  依旧多谢珍珠,我收到了。

  我不期望这本书上榜,不强求你们做什么,随心所欲就好,有评论我开心,没评论也照常过。

  这章有八千字,修改修了两日。

  最近没更新,一直都在憋这次。

  爱┆阅┋读:wi﹝W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