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霜寒跟着苏染回到了厨房里，慕霜寒已经很久没下厨了，刀工是绝对需要练的，苏染看着慕霜寒缓慢的切了几下之后。

  皱着眉头，轻声道：“霜寒姐，我来吧。”

  慕霜寒疑惑的看了一眼苏染，用目光问苏染：怎么了？

  苏染看着那些被慕霜寒切的那些长款不一的食材，苦笑着，却又不敢直说，只好说：“我来切，霜寒姐可以帮我把水池里的蔬菜洗一下么？”

  慕霜寒正切的开心，虽然切得确实不怎么好看，但总是要从不好看开始的嘛。

  她站在案板前不愿挪位，苏染站在慕霜寒的身边，又怕慕霜寒切了手，又怕食材被慕霜寒切坏了，担忧的不行。

  两个人谁都不愿妥协的僵在那里，片刻之后，慕霜寒声音里略带委屈和失落的问：“是不是真的很难看？”

  苏染的表情僵在脸上，不敢说“是”，却也不好意思说不是。

  都知道厨师在某些时候，对食材的取材和使用度都是要求极高的，要不是现在动手制作的慕霜寒，真不知道苏染会不会就这么把被切坏了的食材倒了重头再来了。

  看着苏染逃避的目光，慕霜寒叹了口气，把菜刀放下，退开了两步，将位置让了出来，声音里还是有些委屈的说：“你来吧，我去洗菜。”

  慕霜寒的委屈是真的委屈，不是演出来的，就是很小孩子气的那种委屈。

  可爱极了。

  慕霜寒塑造过太多的形象，不乏有这样的表情，苏染每一部都看了很多遍，但从没有哪一个表情，能像现在这样清晰地感觉到这就是慕霜寒本人。

  最近，总觉得慕霜寒的表情越来越真实，越来越想她本身的模样，也越来越觉得慕霜寒没有了那份巨人之外的冰冷。

  苏染的感觉的最为清晰，她不知道别人对慕霜寒的感觉，但比起第一次见到慕霜寒，真的变化了太多。

  厨房里传来水声，看着慕霜寒那失落的背景，安静的清洗着蔬菜，苏染轻轻走了过去。

  她站在慕霜寒的背后，看着慕霜寒手里的动作，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慕霜寒的身后伸了手过去，先将打开的水龙头关了。

  慕霜寒不解的转过身来看她，不高兴的问：“怎么了？”

  苏染似乎能感觉到慕霜寒不是生气，至少不是生她的气，说话的底气倒也足了一些，她轻声说：“对不起。我下午再去买一些食材，让霜寒姐练手好不好？”

  听到苏染的话，还有再次尝试和锻炼的机会，慕霜寒的眼角弯弯的，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想了想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苏染一惊：“不...不用了...”

  “没事，别担心，这个小区的人是不会乱说的。”慕霜寒安慰道。

  然而苏染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层面上，她只是想选一些普通的食材来让慕霜寒试手，让慕霜寒跟她一起去，那不就暴露了。

  可是慕霜寒话都说到这样了，她也没有理由再拒绝，只好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先做午饭，吃了午饭休息一会，再下去。”

  慕霜寒同意的点了点头，又转过身去，继续清洗起了蔬菜。

  身后传来切菜的声音，刀落在案板上的速度很快，能听出正在切菜人刀工的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