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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记着你家我家的。

  我抱着被子坐起来,我以为他昨天晚上跟我分手了呢?

  他把小瑾从床上抱起来,顺便看了我一眼:起床吧。

  我是想起床,可是他也没有出去啊。

  纵然我现在是个离婚的,长的跟个beta一样,但好歹也是个omega的。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在他这视线下从被窝里出来,我就穿了件睡衣啊。

  虽然睡衣挺正式的,但是从被窝里爬出来还是不太好意思。

  盛蕴看我不动弹,才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这么不检点的人还会不好意思,毕竟上次我没穿裤子他都看了。他看着我的窗户位置,忍无可忍的勾了下嘴角,然后抱着小瑾转身出去了。

  第131章

  关门的声音有点儿大,我看着那扇门下了床,我想我好像是矫情过头了,我这是怎么了呢?谈了恋爱就会变矫情吗?

  我不能想象我堂堂七尺男儿矫情的样子,我赶紧把鞋子穿上,去衣柜里翻衣服穿,平时在家里穿的就是普通的毛衣、牛仔裤,但是现在是不是应该要穿好点儿?毕竟是谈恋爱的人了。

  我翻柜子捯饬了半天,最后只穿回了平时的衣服,我要是穿着花里胡哨的出去,盛蕴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呢,还是正常一些吧。

  我走出卧室的时候,盛蕴他在厨房里,我瞅了一眼,他头都没抬道:去洗脸,马上吃饭!

  我不动,因为我看见他包了好多水饺了,他自从小年的时候因不会包饺子被张振东奚落了一番后,发愤图强,这一次包的太好了,一个个挺着小肚子跟小元宝一样,而且他是什么时候来包的?包了这么多了?

  我是睡成了猪吗?

  我腆着脸笑:今天早上吃饺子吗?

  盛蕴把小炖锅的火关上了,这次看了我一眼:饺子是留着你晚上吃的,煮饺子会煮吧?水开了再下。

  这个我知道,我没有他说的那么废好吧,我现在也能简单做饭了,我问他:你晚上要回家吗?

  要回家了,才给我包好饺子的吧?他怎么能这么贤惠呢?我的嘴巴都要咧到后脑勺了,他不想再看我了,他也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挥了下手让我赶紧去洗漱。

  等我洗漱完,坐到饭桌上时,桌上已经摆了满满当当的了。

  因着要过年了,我们置办了很多的年货,昨天张振东白推了一购物车的废物点心,都让盛蕴给否决了,最后还是我们俩下班后在超市买的,不过也赶上了最后的促销,多买了些。

  所以这早饭做的容易,还很丰富。小瑾有一点儿着急,吃的头都不抬,我给他擦下嘴角:慢点儿吃,又没有人跟你抢。他平时都慢腾腾的。

  小瑾这次跟我道:爸爸,我今天要写对联贴在门上。

  我啊了声:你写对联?

  那贴出去能看吗?

  我还没有说后面那句话的,盛蕴就看了我一眼,于是我咳了声道:那你好好写。

  小瑾嗯了声:我很快就会写完的,写完后,盛叔叔说要带我出去玩。

  盛蕴经常带他出去玩,我哦了声:好啊。不知道带不带我?我们现在是谈恋爱吗?我朝他看了一眼,他只低头吃饭,待我要忍不住了时,才看了我一眼:好好吃饭,一起去。

  我有兴趣了:那我们去哪儿玩啊?吃饭、看电影吗?

  约会的流程好像就是这样的,我还从来没有体验过呢。

  以前高宇的小情人都在荧幕上,他不敢带我去。

  盛蕴大概是被我这没见过世面的兴奋打击到了,看了我一会儿后无奈点了下头。

  如果你敢的话。

  他这么跟我说,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昨天不敢跟他回家,我还不敢出去看电影吗?

  事实证明,我刚起床,脑子是不清醒的,等我吃完饭看了手机我还在热搜榜上挂着时,我才反应过来,可我想反悔也晚了,盛蕴不肯改了。

  我刷着热搜榜,磨牙,不改就不改,我现在已经在热搜榜最后了,因为自今天开始就是除夕,各大影院影片开始霸屏了,我跟他道:我们去看《疑案3》,他们都说好看!热搜榜第一。

  盛蕴在陪小瑾写对联,让我自己做决定。

  我放下手机,看他们,他们两个一本正经的坐在地上。

  因为这次写的多,没地坐了,小瑾写一张盛蕴就帮他晾一张,福字都写了好几张,小瑾还一边写一边数:要写12个福字。

  我走了几步,脚都快没地方放了:咱们家不用写那么多吧?共三个门,需要贴4的倍数吗?

  而且我们超市都发了这些过年福利了,里面就有福字了,写的比小瑾没好太多。

  我不打击小孩子,林墨白老先生都知道的,我也懂。

  小瑾告诉我:我要给盛叔叔也写几个,他说他也要贴在他家里。盛叔叔家里大,需要贴好多。

  小瑾比我强多了,我都没有去过盛蕴在这边的家呢。

  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盛蕴那里贴上这种俗气的春联合适吗?

  我看着他问:能行吗?

  盛蕴不看我,只跟小瑾道:不用着急,慢慢写。

  我迈过福字到沙发上坐下来:好吧,小瑾加油!

  我在沙发上坐了没一会儿,就被他看的坐不住了,真是的,我走到他面前时他不看,我走了他又看是什么意思?我一边搓着手一边看他:怎么了?

  他看着我的手问:谢沉安,你现在为什么不画画也不写字了?

  他喊我的名字总是三个字,一点儿都不亲切。

  我继续往我手上涂防冻霜,其实已经好很多了,但他还是让我涂,不涂也浪费,他们从西藏带回来那么多,这是药啊,又不是吃的。

  我知道盛蕴最近都在看我的手,他从表面是看不出来的,我的手吃饭、刷碗、拖地都没有问题,只要不是长时间的举着就没有事,而他说的画画、写字都需要长时间。

  他一定是觉得我特别废物,当年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现在半途而废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轻易放弃的人。他虽然整天说张振东不出名,但张振东这些日子在这里创作,他也每天管他吃喝了。

  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手怎么了,他要是问我原因,我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