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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86)(1 / 2)





  我死死的抓着铁索,暴雪从我头顶刮过,我的帽子我的眼镜全都没了,如果不是盛蕴把我捆住了,我想我现在也被卷走了。

  我不知道没有来得及捆自己的盛蕴被卷到了哪里,那漫长的一分钟,我都以为过了一年。

  等暴风雪过后,我一边拽着铁链一边在雪地上跑,雪太深了,我摔了无数个狗啃食,趴在地上的时候,跪在地上的时候,我在心里祈祷,我对着这座圣洁的雪山祈祷,只要盛蕴活着,只要他没事,我这辈子愿意做任何事情。

  让盛蕴抓着铁索吧,他一定能够抓住的,他比我要强太多了。只要他抓到了,我就能把他找出来。

  果然盛蕴比我想的好,我沿着锁链找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甚至可以让我不用顾忌的刨雪,那里有一个屏障。

  我刨的没头没尾的,因为我等雪崩过去,顺着绳索找到被埋的地方时,已经过去好十几分钟了。

  我们队伍的滑雪装备都是顶级的,有一定的防护作用,会让被埋的人有一个小时的呼吸空间,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刨,因为我找不到他,雪埋的那么深。

  我不知道刨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他的衣服。

  我先刨到了他的胸口,他双手支在胸前,是雪崩时最合适的手法,在被雪埋的那一刻,他为他自己最大限度的保留了空间。

  我把他跟挖人参一样一点点儿刨出来,我都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时候盛蕴脸都是白的了,真的跟雪雕一样,我都怕他不睁眼。

  我手伸向他,盛蕴把我的手握住了:怎么这么凉?你要是想睡觉去床上睡,在这里睡容易感冒。

  他的手是温暖的,不是那一年的雪雕。我朝他笑了下:盛蕴,我梦见你了。

  他轻声的问我:梦见我什么了?

  我跟他笑了下,我要是跟他说我梦见你掉下去了是不是诅咒他?

  我不想诅咒他,我们明天还要去滑雪呢。

  在这个时候做这个梦是不是很不吉利?

  看他还看着我,我笑:就是梦见你了。

  我牢牢的抓着他的手,反正那都是梦,反正他现在是暖的。

  我抓的他这么紧,他看了我一会儿:怎么了?冷?

  我打哆嗦了吗?我摇头。

  但是他不再跟我啰嗦,把手揽在我腿间,把我抱起来了:去床上睡。

  我被他抱着走向床边了,脸才开始红了,我开始胡思乱想,他刚刚是说要睡觉吗?是让我自己睡,还是他跟我睡?我飞快的看了眼窗外,还是□□啊!

  但是我家卧室太小了,几步就到床边了,他把我放在床上,我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搂着他脖子的,于是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会儿,低了下头。

  这是他第三次吻我了,我这一次再也不矜持了,我张开嘴让他滑进来,我想要体会下他的温度,我牢牢的抱着他,生怕他跑了。

  他没有跑,他因着我的动作压在我身上,沉甸甸的,像是一床温暖的大厚被,这么压着我,让我一点儿起来的欲望都没有,我的床仿佛会吸人,把我所有骨头都吸没了。我软绵绵的让他压着,想让他这么永远压着。

  他也温柔的亲了我,先是亲嘴角,后来亲到我的脖子了,这里大概不是嘴巴,不用顾忌,所以他的亲吻狠了起来,一下下的非常有力度,唇舌所到之处我都觉忍不住打颤,可他紧紧的抱着我,不让我躲,于是我转动着我的脖子,跟个向日葵似的,吸收了太足的热量,于是我的整个身体又软又烫,在他密密麻麻的亲吻中快要成为一块化了的蛋糕了。

  我现在都后悔我们两个没有事先盖上床被子了,这光天化日的多不好

  我的思绪已经混乱了

  而盛蕴,他是怎么能这么流畅的干这个活的,他不是应该先从解我衣服扣子开始吗?怎么上衣没脱就到裤子了吗?

  我都不好意思说他,原来这世界上的alpha都一样,这个家伙看着一本正经的,可是到了床上时都一样,他的手都要伸到哪儿去了呢?

  盛蕴要把我活生生的吃了。

  我的整个身体都在卷着颤,像极了我家小猫。

  我眼睛瞪大了,跟我们家小猫大眼瞪小眼,小猫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它睁着它琥珀似的金色的眼睛纯纯的看着我,看着我们两个,似乎在问,我们两个在干什么?为什么我的衣服脱成这样?为什么我全身透红,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为什么我眼里有水光,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我的猫以为我被人欺负狠了,所以才跳上床来的吗?

  我看着它要张口了,想要捂它的嘴巴也来不及了,它冲着盛蕴的方向喵呜了一声。小奶猫这个月长大了,已经有威胁人的样子了,所以它这一声跟我的那一声呜咽并不一样,于是盛蕴终于抬头了,他手撑在我身侧,与那只猫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微博

  第142章

  于是盛蕴终于抬头了,他手撑在我身侧,与那只猫四目相对,小猫大概也没有想到一直埋首的人是他,跟他对视半秒后,噌的跳下床了,因为盛蕴不让它上床,只要看见它在床上,一定会捏着它脖子把它丢到阳台上,关上一个小时才会放出来。因为这个小猫对他一直不太亲近。

  虽然猫下床了,但是却跑不出去,又噌的躲进窗帘后面去了,原来它刚才一直在窗帘后面,那它是看了多久?

  我脸通红,小心的看着盛蕴,他的眉头一跳跳的,显然也是在忍着什么一样。他是做不下去了吗?要硬生生的忍回去吗?

  我嗓子痒痒,不得不清了下,他看了我一眼,抬手将我的扣子一个个系回去。系到最顶端的时候,他手在我脖颈后方停住了:离婚多久了

  我听见他沙哑的声音,他也没有比我好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