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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4)(1 / 2)





  最后,我跟林逸挑着杆子,张振东跟周天远去点,我们买的这一串鞭炮简直太长了,等放完后我的耳朵有一会儿都听不见,盛蕴跟我说什么我都没听清,但我看他那嘴型肯定是说我活该。

  我不在意,我跟他一起上楼,我现在也有我自己的办公室了,他们把三楼的一个小一点儿的会客室给我改成办公室了,在他们俩的对面。

  但是我很少在这里,我的活动轨迹大部分还在二楼、一楼,无论是画廊还是瓷器馆还是一楼的雕塑展,我都挨着去转了,谁让我当上了ceo呢,谁让我新官上任三把火呢,我什么什么活都要插上一把手了。

  其实往准确了说,我成为了慧姐的得力助手,我是名义上的大管家,她是真正的大管家,她所有的事会跟我请示,于是我就会帮她跑腿。因为我除了会跑腿外也只会这个了。

  所以我觉得我比以前还忙了,我之前顶多是前台站着,画廊买着,但是现在我接到了画商后还会陪着他去参观,于是顺便给他讲解下;如果办画展,萧锐陈述他们跟我们三人商讨定下方案后,我还是那个执行者,谁让我布置画展顺手了呢,谁让我以前吸地擦画的身影太深入人心了,他们都没有把我当ceo,他们把我用起来都不当omega。

  慧姐曾经跟我说,把我好好供着,让我每天只泡茶印印文件的,但是现在不仅一样都没有实现,我还添了好多事。

  因为艺术馆越来越忙。

  盛蕴跟张振东打造的这个艺术馆,从一开始就立的很高,不惜一切代价的把这个艺术馆捧的很高,所以在后来艺术馆出名后,受到了越来越多的画家关注,同样也吸引来了很多的画商,画廊的生意逐日变好,也带动了艺术馆其他领域的发展,包括瓷器展览及雕塑展览以及其他的艺术活动。

  几乎每隔一周都能办一次画展或者其他的活动。我忙的都差点儿把小瑾的生日都给忘了,还是收到了我爸的礼物时,我才恍然想起来。

  我爸是因为路途远,所以早几天寄过来的,他说让我先收着,等小瑾生日那天再给他一个惊喜,但是我没能忍住,我先偷着打开看了。他说要亲自做,那能做什么啊?

  我藏在我房间里看的,刚打开就被盛蕴看到了,他进我房间从来都不敲门,他大概是还没有习惯我住在他家吧,还以为这是他的客房吧?

  但是你说万一那天我在房间里干点儿什么不好的事是吧?比如衣服脱到一半,好吧,这个问题不成立,盛蕴进我房间的时间是有数的,他不会在我要睡觉的时候进来的,除了那一晚上我喝醉了,把我抱进来。

  我被他吓了一跳,藏到一半儿看见是他才松了口气:快关门,别让小瑾看到,他睡觉了吧?

  我看着盛蕴抱他进房间后,我才来的。

  盛蕴明白我在干什么时,他深吸了口气,把猫扔给我,跟我说:你有一天也会跟这个猫一样的。

  我家猫又跑他房间去了?盛蕴不想让它进去,他已经很开恩的让它在除了他的房间外的一切地方行动了,但是怎么说呢,你越是不让它去去的地方它越好奇啊。

  好奇害死猫。

  盛蕴是说我有一天也会被我自己这好奇心给好奇死吗?

  哈哈,人类要是没有好奇心那多无聊啊。我接着我的猫给它撸了两把,正要往我床上放时,盛蕴又制止了:再说一遍,再让我看见它在你床上,我就把它关在笼子里。

  好吧,猫毛在床上是不太好清理。我把猫放到阳台上。

  重新拆我爸寄过来的礼物。我招呼盛蕴:你也坐,别告诉小瑾就好,我保证一会儿给他原封不动的封好。

  盛蕴看了我一眼,但我都已经拆了一半了,他也没法阻止我了,于是坐在我对面看。等我拆开时,他看到礼物也微微的往前探了下身子。他也是好奇的吧!

  我爸送的礼物是一套他亲手做的国际象棋,这一套象棋是木制的,雕刻非常精美,不知道他什么时间就开始刻的,小瑾也是最近才开始学象棋,而且我还没有告诉过他。

  盛蕴拿过王后的棋子看,说了句:你爸爸亲手雕刻的。

  他用的是肯定句,他真是厉害,这都能看出来,我觉得我爸刻的非常好了,那马儿马鬃都能一根根的看得清,更别说是王后的皇冠了。

  盛蕴还在看那个棋子,他拿在手里细细的转动:刻的真好。

  我乐了下,我不知道他们这一行的人是不是都要把手工练的非常好,盛蕴萝卜都能刻出花,我爸好像也是这样的,他们都统一的严谨而手巧,为什么我一点儿都没有遗传呢?

  盛蕴把棋子放回去后,跟我说:好奇心满足了吧?包起来吧。

  我点头,开始包,我爸连外面呈象棋的盒子都是亲手做的,还带着淡淡的木香,文理清晰,但是木头打磨的很光滑,就如同那每一颗棋子。我把每个棋子都拿起来看了。

  我正要合上盖时,被盛蕴拦住了:我来吧。

  他这语气怎么听着很无可奈何呢?我包的挺好啊,

  但盛蕴重新把盒子打开了,我看着他把象棋重新排列后才明白怎么了,这人真是的,非要按照一种顺序来。

  等他仔细的恢复原状后,我跟他说:我干活也是很仔细的,我给你的画廊包装画的每一副都很整齐的,还有瓷器包装,我也很小心,一次都没有给你出错!

  我必须要给我自己挽回点儿面子。

  他看着我道:给我?

  我眨了下眼,笑:给我。

  我都要忘了我也是股东了。

  他站起身了,把礼物盒放在桌上,看了一眼我的房间:早点儿休息吧,明天早上不许再赖床。

  我什么时候赖床了?我就是略微的晚了一点儿,因为楼下就是幼儿园啊,因为他可以帮我去送小谨啊,所以我自动的把生物闹钟调了。

  我跟他笑:好。那你也早点儿睡。

  他朝我招了下手,我立刻过去了,我知道要到晚安吻的时候了。

  他每天都会吻我,在我睡觉前,或短或长,这要取决于我腿软的程度,是的,他每一次都能把我吻到腿软,挂在他脖子上跟大号的吊带熊一样,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也依然好整以暇的抱着我,并不肯跟上次那样把我压在床上,要不是我能感觉到出他身上某个部位的硬度,我都以为他不行了呢。

  他都硬成这样了,可为什么就不把我就地正法了呢?他是怎么忍得住的呢?

  他这个样子我都要怀疑他是要跟我谈一场柏拉图的恋爱了。

  我开始想,是不是我勾引的力度还不够?

  好吧,我确实不像妲己,所以你能让我怎么勾引呢?我硬邦邦的七尺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