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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折辱清冷男主前第30节(1 / 2)





  沈映鱼被他沉默地抱得很紧,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两颗紧靠的心在狂跳,似跳到了嗓子眼。

  她受不了这样的亲昵,每一个动作都在诉说着,已经越界了。

  “忱哥儿,快放开。”

  话一出就被捂住的唇。

  他将食指竖压在她的唇上:“嘘,别说话,再多说一个字我便忍不住了。”

  真的,多听一点都是煎熬。

  沈映鱼被压得动弹不得,听他轻喃着晦涩的话,一双明媚的眸在黑暗中轻颤,大脑一片空白。

  苏忱霁在黑暗中侵略环视,然后缓缓低下头,嗅着变浓的柰子花香,突然沙哑地开口:“柰子花香?都说了不要,他们怎的还将你送过来?”

  颠三倒四地说着,也不知是问香是何处来,还是她是何处来的。

  沈映鱼砰跳不止的心,在听见他醉得不知眼前人是谁的语气,总算是平稳了些。

  此刻她心中大约有几分猜想。

  今日苏忱霁去的是文人宴,而这种宴自然也少不了莺莺燕燕,红红绿绿,添香花意。

  忱哥儿再过几个月就十七了,他自幼便节制,从不与女子往来,生得又漂亮,也不是没有小姑娘喜欢。

  当年还在陈家村时那个叫燕娇的小姑娘,对他是又爱又恨,都堵家门口好几次,最后还是哭哭啼啼地被他冷脸赶走。

  一直以来,沈映鱼对他是又满意又放心,而且他只要不去学那些个败坏身子的游戏法儿,她都不会管。

  像可赠妾换伶的文人宴,她也一样不拘着他,同时也晓得他从不沾这些东西。

  他现在醉得将自己当做,那宴中赠送消遣的女人,还说推拒不要,心中又放心几分。

  “忱哥儿,你识错人了,现在是在家中,快快起来,这般教人看见了,如何了得。”沈映鱼温言道,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推了推。

  但她放心的同时却忘记了,此刻自己正被压倒在案上,衣襟被拉开,乌鬟迤逦如画散落。

  那是任何男人见了都难以自持的姿势。

  “错……了?”黑暗中他含着语调模糊不清,似醉得不轻,拉住衣襟的手渐松开。

  沈映鱼点了点头,又忆起眼前乌黑他看不见,便开口道:“快些起来,是我。”

  她的话音落下,似有轻笑响起,松开衣襟的手指爬上了温软的肩,带着热浪,引起人后背一点点的颗粒泛起。

  沈映鱼的手抵在他的胸膛,自然是感受到了那一下下震动。

  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隐约觉得周遭的空气,似乎黏稠了起来。

  刚平复的心跳突然不安地狂跳,似是比她本人都还要清楚周围萦绕的气氛。

  “真错了吗?”他腔调又懒散又温和地询问。

  沈映鱼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慌乱,也不管他看不看得见,忙不迭地点着头。

  他似乎看见了,眉眼具弯地对着她笑着,然后倏地埋下头,如觊觎已久的毒蛇,露出了寒森森的獠牙,猛地擒咬上她的脖颈。

  “呃……”沈映鱼蹙眉闷哼一声,下意识地别过头躲避。

  他由着她别过头,只将下颌靠在她的肩上,带着醉意的轻笑:“谁家阿娘叫得这般好听?就像是泛了春情的小狸奴,勾得人心慌意乱,说说,你是哪来的胆子,勾搭我不成,便冒充我那玉儿般一的小阿娘,嗯?”

  不复往日的温和守节,每个字都带着放浪的音,听得沈映鱼又怒又羞。

  “苏忱霁别发酒疯了,起来,真是我。”她恼羞成怒地开口,手也不顾及地用力推着。

  活了两世她从未听过这样浪荡的话。

  还还是从忱哥儿口中出来的,真是那哪都觉得不对劲儿。

  花容爬上了姝艳色,临水照花间游来一条斑斓的鱼儿。

  他低着眸,借着窗外洒进来的一束极其微弱的月华,仔细地看见了。

  “真是?”他轻问着,藏在黑幕中凸起的喉结滚动着,眼底浮起赤色,喉咙又干又哑。

  “映娘……”

  沈映鱼此刻根本就没有听出来他此刻的语气,当他是醒了些,忙不迭端起长者的态度,正欲开口,他又将头埋了下来。

  没有咬,也没有任何动作,只将一具滚烫年轻的身子,与她紧挨在一处。

  他求她,可怜地求她:“帮帮我好不好?我浑身都难受得厉害,不晓得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少年用着撒娇的般的嗓音,似真的很难受,隐约带着哭腔,手却毫不留情用力地掰开了她的腿,将她紧压在案上,膝盖强行挤进两股之间危险地抵着。

  轰的一下,沈映鱼呼吸停了,大脑一片空白,忘记自己此刻究竟该作何反应。

  这一刻她才清晰地感受到,当年的那个小少年已经长大了,光是力气都抵不过他。

  此刻她被按在散发墨香的书案上,他则整个身子将她完全罩住,如同被网住的鱼儿,半分不能动弹。

  他根本就没有醒,也根本没有信,不仅如此动作还越发下流,搁在肩上的脸也一下下蹭着她的耳畔,湿润的气息拂过带着情.动。

  “会吗?”他哑声地故意用鼻尖蹭着她的脖颈,湿润的唇流连在白项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