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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年龄差第117节(1 / 2)





  “也不知道你当初醋个什么劲儿。”

  陆忱搂着他低声说:“你不就喜欢这个类型么?”

  宁晃倒挑了挑眉,嗤笑说:“我喜欢哪个类型?”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倒让你陆老板给发现了。”

  他便温声一本正经地总结:“乖的,听话的,温柔的。”

  宁晃“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他又继续说:“声音好听的。”

  “胸大的。”

  “能快能慢、干起来卖力气的——”

  话没说完,就让宁晃把嘴巴给捂住了,一张脸又黑又红,扭过头去张望厨房外头。

  他闷笑了一声,说:“刚刚看了,阿姨回屋了。”

  宁晃这才松了一口气。

  偷偷踢了陆老板一脚,低声埋怨:“你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眼神儿却又不自觉淌出笑意来。

  就是这种笑,一眼就能读出纵容和欢喜,勾勾缠缠,丝丝缕缕。

  连带着发丝都跟着这笑意晃晃悠悠,挑逗似的调皮。

  他眸子暗了暗,把宁晃的发掖到耳后,轻声低语。

  说,小叔叔,你对他笑的时候,我真的特别心慌。

  怕宁晃能给他的,也能同样给别人。

  怕他抓不住的,会被别人抓住。

  最后只能用最笨拙的方法来确定对方的心意。

  一次又一次地索求,小心翼翼、又谨慎克制,做过了一次,依旧粘着他不肯放。

  只要愿意跟他做,至少就是有几分心意。

  在发现小叔叔变小的时候。

  甚至产生过难以言喻的窃喜。

  宁晃早把这事儿给忘了,皱眉思考了半天,说:“我笑过吗?”

  陆忱笃定地说,笑过。

  宁晃想了半天,似乎终于有了点儿印象,慢慢问他:“你记得那天他弹得是什么吗?”

  陆忱想不起来,说那时被醋意烧得神志不清。

  恨不得进去把那家伙从钢琴下扯下来。

  更别说钢琴曲了。

  他原本就是音痴。

  宁晃看了他一会儿,骂了一声,说:“我真他妈对牛弹琴。”

  他怔了怔,却又听宁晃第二次问他:“那我问你,你记得我教了你两个月的练习曲吗?”

  那天小律师弹琴的时候,他不知怎的,想起的却是陆忱笨拙学琴的样子。

  陆忱说想要学吉他。

  宁晃就曾经在露台上、在月色下,一夜一夜口干舌燥、让音痴气得头疼,教他弹同一首练习曲。

  曾经手指被琴弦磨破,让宁晃握着手,低着头认认真真上药,骂他太笨,又让他歇两天再练。

  就是这曲子。

  他曾经在采访里说过喜欢,就有意教给自己的大侄子。

  结果换了个乐器,这个傻子就听不出来了。

  宁晃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他一夜一夜注视着他,教他弹的曲子。

  是这个音痴这辈子也读不懂的谜语。

  他看了这头英俊温柔的蠢牛半晌,终于骂了一句,自己揭晓了谜底。

  那曲名译成中文。

  是我想要你。

  不是想要谈一场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