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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1 / 2)





  鹿辞看着自己的手,抬手摸了摸脸,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布满了泪痕。

  给我一点时间。

  好,好!

  隔壁房间里,迟霜刚刚躺下,安芷涵就冲了进来。

  怎么了?

  萧虹来了。

  出来了!?

  嗯,她助理帮她办了取保候审。

  警察调了医院的监控,证明鹿辞当天是自己主动去找萧虹的,现在这件案子需要鹿辞出面指控,证明萧虹对她进行了非法囚禁,但她这个样子如果指控不成功,萧虹根本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迟霜坐了起来,沉默了一瞬。

  医院门口,萧虹抱着手臂倚靠在汽车旁,看到迟霜走出来,稍一打量,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

  看你这模样,她已经彻底把你忘记了吧。

  迟霜握紧了拳,抬手把安芷涵挡在身后,在这等我。

  你干什么?

  迟霜走到萧虹面前,怒视着她。

  萧虹探头嗅了嗅,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一个地球人,竟然能释放信息素。

  是因为标记过omega吗?

  那现在,你该算是半个alpha了吧。

  有没有发现鹿辞很怕你?她对alpha可是怕得要命呢。

  萧虹打量着迟霜,又笑了一下,你知不知道alpha有易感期?知道易感期是什么意思吗?

  萧虹贴近了迟霜,会对omega的信息素格外敏感,会无法自控的,做出想要伤害omega的事。

  我真想看看她看到你而瑟瑟发抖的模样,哦,我更想看到,你控制不住自己,而去伤害她的模样。

  你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很快,你就会变成跟我一样的人了。

  萧虹看着迟霜,咂了咂嘴,太精彩了。

  你知道人和畜生的区别吗。迟霜怒气上涌,声音沙哑。

  人,有思想,有意识,可以支配自己的行为。而你,只能依靠本能。

  是吗。

  希望你在易感期的时候,还可以支配自己的行为。

  萧虹冲安芷涵摆摆手,笑着上了车。

  小霜,她跟你说什么了?

  迟霜摇头,转身往病房走。

  一路上,心念电转,萧虹说的什么易感期她不知道,她也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常,会成为alpha的说辞她不接受,但是她想起鹿辞确实跟她说过,一旦两人完成完全标记,她会随着自己的喜好而随时进入发热期,跟这是不是一个意思?

  迟霜走到病房前,突然脚步一顿,她竟然,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异香味!

  体内热血上涌,迟霜猛地扶住门板,往常只有咬过小鹿的腺体才会闻到的味道,现在竟然弥漫在空气里,且疯狂向她涌来。

  小霜?你怎么了?

  你进去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了。迟霜松开手,转身快步走到隔壁病房,把门反锁上,离着这么远,竟然还能闻到那股味道!这就是易感期吗?

  与此同时,正在听江芙讲两人往事的鹿辞突然抖了一下,手机掉到了床上。

  小辞?怎么了?

  alpha

  什么?你说什么?

  芙、芙姐,你,你能在这陪着我吗,别让任何人进来。

  当然可以。

  夜里,鹿辞窝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江芙本来在沙发上睡着,翻了个身,不放心的抬了抬眼,瞧见鹿辞这样,急忙坐了起来。

  小辞?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江芙拽了拽被子,没能拽开。

  小辞?我去叫医生?

  不要。

  你这是怎么了?

  芙姐,我,我害怕。

  江芙直皱眉,坐在床边,隔着被子轻轻拍着她,怕什么?是做恶梦了吗?跟我说说。

  今天一天接触下来,江芙已经得到了鹿辞的信任。

  小辞?没事,你大胆的说,这里没有人能伤害到你。江芙又拽了拽被角,这次拽开了,看到鹿辞面色发白,满头细汗。

  有一个,很危险的人在我身边。

  是萧虹吗?江芙心头一凛,她也害怕!

  鹿辞摇摇头。

  是迟霜!

  那种特殊的酒香味的信息素,是迟霜散发出来的!

  在她身边,就在她身边!

  门锁着吗?鹿辞恐慌的看着房门。

  锁着的。江芙走过去,拽了拽向她示意。

  放心吧,门外有保镖守着,屋里有我守着,很安全。

  江芙回到床边,拍着她,你要不,试着闭上眼睛,放松下来,不要太紧张,我再给你讲讲你们以前的事?

  鹿辞点点头。

  下午讲到哪了?

  车祸。

  啊对。你还记不记得,她这个人啊,最怕疼了。可是那次车祸,她却义无反顾的挡在你身前,把你保护得很好。她自己,被撞断了三根肋骨,到现在,钢钉还在她的身体里没有拿出来。

  后来

  鹿辞闭着眼睛,安静的听着江芙讲述,在脑中勾画着那一幕幕的场景,脑中闪过几个片段,车窗上绽开了一朵血色的花,映出迟霜苍白的脸。

  鹿辞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梦里,没有了温馨的场景,反倒是哗哗的水流声。

  她回头,看到淋浴喷头正喷洒着水,迟霜坐在地上,任由冰水浇灌。

  鹿辞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了一步,撞到门板上,却没发出任何声响。

  余光看到地上有一行血迹,鹿辞急忙扭头看去,看到迟霜左手臂上并排排列着两道血痕,涌出的血水被水流冲淡,露出了外翻的皮肉,格外恐怖!

  而此时,迟霜右手再次抬起,鹿辞这才发现,她的右手里握着一把尖利的小刀。

  迟霜!?你在干什么?

  鹿辞出声制止,迟霜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在自己左臂上又狠狠划下了一道伤口。

  她深吸一口气,俏脸痛到扭曲,胸口急促起伏,捂着手臂,闭上了眼睛。

  隔天清早,江芙来到隔壁病房,一眼就瞧见迟霜站在窗口,她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衫,右手捂着左臂,怔怔的看着窗外出神。

  我的祖宗!这都什么天了,穿这么少吹冷风,病了怎么办?你是不是还嫌不够乱!!江芙急忙拿上风衣帮她披上。

  没事芙姐。小鹿怎么样了?

  昨晚有点不太好,夜里惊醒了一次,后来睡着了,我看着状态还行。我昨天给她讲了很多你们俩的事,我能感觉到她还记得你,她昨天看你俩照片的时候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