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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另外的价钱第12节(1 / 2)





  她换上高跟鞋,将齐肩的头发尽量挽起来显得更为正式一些,然后收拾妥当,拿着提前朝刘乾沙要的车钥匙,先行将东西放回车内。

  可没想到折返别墅时却被门童挡在了门外。

  “抱歉小姐,如果没法出示请柬的话,这会让我很难办。”

  佟谨跟他解释了一番,对方仍旧不放行,“您可以让与您同行的朋友出来接一下。”

  道理佟谨也懂,可问题是刘乾沙的电话一直打不通。

  车库与别墅接连的通道虽然不是露天,但佟谨穿着一身纤薄的晚礼服还是冷得有点颤抖。

  佟谨放弃了解释,打算先回到车上看看什么时候打通了刘乾沙的电话再出来。

  就在佟谨打算离开时,原本拦住佟谨的门童突然站直身姿,朝她身后恭恭敬敬地躬了躬身,喊道:“蔺总、程秘书。”

  佟谨听到门童的称呼,脑中一根神经下意识微颤,回头,正是linke的总裁和曾经一同见过面的程秘书。

  佟谨退后一步让开入口的位置,然后也礼貌喊人,“蔺总,程秘书。”

  程明一眼就认出佟谨身上穿着的礼服,当初还是他亲自安排寄送的。

  他不由又默默点了点头,能让老板亲自吩咐为其送衣服的,果然是位名副其实的vvip高级客户。

  他没有多想为什么这位vvip客户会混在驰策里当策划专员,毕竟来凡间体验生活的神仙比比皆是,比如老板的那位姓江的朋友。

  蔺驰颔首,扫了眼站在一旁的佟谨,随后问门童:“什么事?”

  服务员简述了佟谨无法出示请柬的事,佟谨觉得在这节骨眼碰到集团霸霸实在有些丢人,正要解释些什么,蔺驰便淡淡开口,“她是我这的人,跟我进就是。”

  门童闻言立刻朝两人道歉,随后推开门,“十分抱歉,各位请进。”

  入口的暖气口立刻将冷空气阻挡,佟谨跟在蔺驰和程明后重新回到别墅内,亦步亦趋。

  她为蔺驰还记得自己这个子公司的底层员工而惊讶,并寻思着是否要为刚刚的事解释一二。

  门关有服务生手托圆盘咨询是否需要香槟或红酒,蔺驰挥手拒绝后,问道,“你应该是跟刘乾沙一起来的?”

  佟谨意识到这话问的是自己,正好立刻解释道,“我跟刘总一起来的,然后因为需要回车上放点东西所以就自己出去了一趟。”

  蔺驰嗯了声,没有说其他,随后抬手看了一眼手表。

  程明回想了下跟英尔集团总裁见面的时间,便跟佟谨介绍了一下这次晚宴是以西式自助的形式,没有什么规矩,大可放轻松,自行随便逛逛。

  佟谨看得出两人有事要忙,便点头先行离开。

  自助餐的大厅,宾客三三两两,看样子都很随性,当真如程明说的,这次晚宴更多是宴客,不是应酬。

  佟谨拿着碟子走了一圈,还是没看到刘乾沙。

  四周的宾客大多彼此认识,只有她一个没见过世面的菜鸟混在了其中,显得有些落单。

  本着随遇而安的性格,佟谨索性真的挑选东西填一下肚子,避免待会被叫唤去做“会议纪要”的时候因饥饿影响发挥。

  “这不是陈总吗?很久没您的消息啊,没想到在这能见到您啊,我还想着下个月到南延出差去拜访拜访您呢。”

  佟谨站在一张高桌前,用小叉子吃着一块草莓慕斯,附近都是各种生意攀谈的声音。

  此时大约是不经意捕捉到“南延”这词,佟谨便下意识抬头朝声源看了一眼,随即目光直直落在了那个被唤作“陈总”的男人身上。

  算算时间,时隔七年有余,没想到再见面她竟然还能一眼认出对方。

  大概是当年父母离婚闹得太难看,就是这个男人的出现,扶着已经开始显怀的林岳娥一脸鄙夷地从她家离开。

  后来林岳娥再婚,大摆儿子的百日宴,她都没再出现过。

  果然岁月不饶人,七年时间,当年那个一副高高在上的男人此时眉眼鬓角都是沧桑的痕迹。

  虽然佟谨跟陈斌的交集少之又少,可她高中甚至大学都在关注着这个男人的动向,或者说,是这个男人公司的动向。

  陈斌,南延一家第三方通信科技代理公司的总裁,公司曾名声大噪,风光一时。不然林岳娥怎么会愿意为了他冒着高龄产妇的危险也要给他生个儿子。

  可惜啊,后来两大通讯龙头企业几乎垄断了科技通信这一行,从她大二下学期,她在网上就看到了陈斌的公司一度面临破产的新闻。

  即使后来断臂保车,但流水绝对也是日落千丈,不然林岳娥何必为了给儿子买房而联系一个多年不曾联系的她借钱?

  以陈斌公司目前的规模大小,怎么会有资格来参加linke集团的晚宴?

  佟谨没兴趣知道,但也同时没了胃口。

  她将盘子放到回收的地方,便往别墅后方走去。

  大概是心中烦躁,便一心朝着安静的地方走。

  等走到别墅尽头,被一道玻璃门阻隔,才发现人声远离,门外已经是别墅的后花园了。

  佟谨看了眼手机,没有任何信息,证明刘乾沙目前仍没有任何需要用到她的地方。

  她靠在玻璃门边站了会,突然听到一阵嘤嘤的叫声。

  她愣着又听了会,确定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狗发出垂危求助的叫声。

  她立马提起了心,正想推开玻璃门,手心下宛如寒冰的温度立刻让她抖了几抖。

  她视线一偏,看见一张单人沙发上放着一件长款羽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