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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女配看见弹幕后第12节(1 / 2)





  有人问道:“元明大师,若是一直如此,封魔符文多久可以耗尽魔头魔气?”

  元明摇了摇头,“魔气与符文对撞,是最快蚕食魔气的方式,如果顾绛一直如此平和,魔气收敛,符文对他的作用有限,自是难以估计。”

  “如果顾绛没有出世的意思,那我们倒是不用继续在这里守着,云笈宗三位太上长老守在此处便已足够。”

  也有人忧心忡忡,“这段时日以来,各大派都在挖掘顾绛的过往,诸位也了解他过去那些战绩,就连封寒缨都惧怕他师父到躲入万魔窟中不出,这样的人,恐怕不会安分呆在封魔印下。”

  “说的也是。”

  众人又是一番商量,最后决定,“须得进去里面探探究竟才好。”

  “好在阮家公子不日即将到来。”

  -

  聂音之虽然在心里保证了要疼魔头,但难保以后遇上更可心的魔,所以,她还是在当天晚上彻夜未眠,把共生咒下最有保障的一个衍生术法学会了。

  转移伤害。

  聂音之可以将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伤害,通过那株金芽,通通转移给顾绛。

  所以,顾绛要是敢打她的话,她一个心法驱动咒术,大魔头就只能我打我自己了。这共生咒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

  聂音之抱着卷轴在榻上打滚,她一骨碌坐起来,当场开启转移伤害模式,打算试一试。

  聂音之默念咒术心法,灵力流转到手腕上的咒印中,汇入那片指甲盖大小的金色嫩叶。

  然后她鬼鬼祟祟摸去主屋,这原本是她住习惯了的房间,布置得最为舒适,如今却被这魔头霸占了去。

  他当初还满不在乎地邀请她与他同住,简直不拿自己当外人,一脸就算他们同床共枕,他也不会对她有半点非分之想的表情。

  聂音之想起来就来气,往他腰以下打量了一眼,深觉有一条弹幕说得对,魔头多半是不行。

  断然不可能是她魅力不够。

  聂音之蹲到床榻边,在窗棂投入的幽幽月色中,像一抹怨念深重的幽灵。

  顾绛在她的床榻上睡得心安理得,睡相十足豪放,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但睡得很安静,一点呼噜声都没有,就连呼吸声都浅浅的,时常让人分不清他到底睡没睡着。

  聂音之轻轻扯了下他垂在床榻边缘的长发,又探出指尖去撩他纤长的睫毛,骚扰良久,对方都没有反应。

  她放下心来,开始干正事。聂音之扒拉出顾绛的左手,轻轻捏住小指,然后抽出发簪,在自己左手小指头上戳了一下。

  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也没有伤口。

  顾绛的小指头开始流血。

  聂音之喜形于色,心中顿时充满豪情壮志,只要后宫咒绑定的佳丽越多,她就越无可匹敌,看她跳下万魔窟,将所有魔修收入麾下。

  试问,她若是不能成就一番宏图霸业,将整个修真界踩在脚下,还有谁能?!

  聂音之单只是想想,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从折丹峰出去,大干一场了。

  顾绛的手指动了动。

  聂音之抬起头,视线和那双慵懒的凤眸对个正着。

  第12章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聂音之手里还捏着凶器发簪,她脑子里飞快地转过许多念头,“转移伤害”是瞒不住的,只要她使用,顾绛就会察觉。

  万一以后真的遇上需要转移伤害的危险时刻,顾绛有心理准备总比猝不及防的好。

  聂音之相信他会理解,毕竟她现在只有金丹修为,承受伤害的能力太弱,外面随便一个元婴期的正道修士都能捏死她,她好好活着,他们俩才能好好活着。

  提前告诉他,对双方都好,还显得她坦诚。

  聂音之面不改色地站起身,淡定坐到床沿上,“我新学会了一个衍生术,跟你有关,所以想着还是来知会你一下比较好,取得你的同意。”

  顾绛抹去小指头上的血,起床气发作,眸子黑沉沉,丝丝缕缕的魔气萦绕在他身周,气场非常阴沉,仿佛下一刻就要暴起杀人。

  聂音之现在已经并不怎么怕他了,反倒觉得他现在这样披头散发坐着,气鼓鼓的样子,有一点点可爱。

  她中止“伤害转移”的心法,皱着眉忍痛在手指上划开一个口子,按到他唇上,“对不起嘛,你别生气。”

  为了安抚魔头,也为了给接下来要说的事做好铺垫,她伤口割得很深,不用挤鲜血都直往外涌,染红了顾绛的唇,又从他的嘴角滑下。

  顾绛反应有些慢,像是还没睡醒,聂音之一边疼得哼唧,一边用了点劲,主动将指头戳进他嘴里。

  “不可以浪费食物,我献祭那日失的血,现在都还没补回来呢。”所以她的每一滴血都是很珍贵的。

  顾绛这才伸手抓住她手腕,血痕淌到下颌,颤巍巍滴落,尚在空中,就被一缕魔气裹住,又往上蔓延而去,将他下巴上的血痕吞掉。

  他的唇动了动,聂音之感觉到指尖被柔软的触感包裹,舌尖来回舔舐着她的指腹。

  微妙的感觉从指尖漫开。聂音之眼眸略微睁大,手腕猛地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抽回来,却被顾绛更用力地握住手腕,铁钳似的控制着她。

  吞咽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心跳一滞,视线落到他滑动的喉结,心中莫名其妙地生出一种想要扑上去,咬一口他的喉结的冲动。

  顾绛低垂着眼,专心致志地舔着她指腹上的伤口,唇舌灵活,看上去没有半点旁的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