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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2 / 2)


  铠兽虽然是很有价值的战斗武器,但对我而言,更有价值的是它体内的命魂。

  我的心情十分激动,若是正常来说,我想要修炼到三阶山岳巨猿,最少也要十年以上的光景,要知道每提升一阶虚相,命魂就要增加数目,而且原本开辟的命魂也要提升品阶,虚相是越往上修炼,所耗的时间就越多,就算没有任何瓶颈,每一阶提升所需的时间,也是在不断的增加。

  这也是为什么,人类在黑暗世界有千多名虚相级强者,但却只有四位五阶虚相级强者,因为虚相先要修炼到更高品阶,花费的精力和时间,都数以倍记的增加。

  可是我若能把这头铠兽“山岳巨猿”体内的命魂全数掠夺,不但凝练二阶虚相没有问题,凝练三阶虚相也可以大幅缩短时间。

  黄金裹尸布落下,登时就贪婪的吞噬起来,但是随着掠夺出来的命魂增加,我的脸色却变得难看了起来。我这个时候才想起,我修炼的是罗兰加洛斯赠送的四阶山岳巨猿命魂图,跟黑暗世界流传的三阶命魂图都很大的不同,我一口气掠夺了三十二团命魂,但却只能把二阶虚相所缺的命魂补完,三阶虚相所需的命魂却缺了四团,虽然还有几团是四阶虚相所需,但仍旧不能让我开心到十分。

  黄金裹尸布吞噬了铠兽的生命力和魂力之后,就更深一步,开始吞噬铠兽驾驶者的生命力和魂力,让我非常懊丧的是,卡尔兰德也是修炼的山岳巨猿命魂图,他是二阶的虚相级强者,体内有十六团命魂,但非常可惜的是,这些命魂我已经用不到了,因为跟从铠兽掠夺来的命魂重合。

  命魂的提升是有其极限的,提升到了极限的命魂,纵然再多融合同类型的命魂也只是浪费而已。

  我之前想要遇到一头山岳巨猿,掠夺命魂,提升命魂图的修为,却怎么也遇不上,那时候的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为同类型的命魂过多,自己没福气消受而烦恼。

  很快我的体内就多了三团命魂,金精,筋肉,蛮力,然后其余的命魂,也都融合了掠夺来的命魂之后,开始进化,提升品阶。

  炽怒,咆啸,骨刺和狂力是一阶命魂图所开辟的命魂,它们无法提升品阶,我都已经修炼到了成熟末期,这已经是它们的极限。

  操土,泥浆,土霾,钢岩是二阶山岳巨猿命魂图开辟的命魂,它们也无法提升品阶,纵然我怎么提升,也只能到一阶的成熟末期为止,在融合了掠夺来的命魂之后,它们也很快进阶到了成熟末期。

  我在凤鸣山杀了不少石头巨人,倒是早就把岩甲提升到了二阶的成熟末期,这也是岩甲的进化极限,已经不用再融合任何命魂。

  剩下的七团命魂,震波,山岳,杀戮,元阙,金精,筋肉,蛮力都各有提升的余地。

  我正在吞噬命魂,修炼山岳巨猿命魂图的时候,那头山鬼领主却鬼鬼祟祟的向我靠近。它并没有为虚幻之城迷惑,毕竟它也是二阶虚相级的妖兽,之前我操纵了山鬼群攻击卡尔兰德,它并未有加入战斗。

  这头山鬼领主聪明之极,知道这一切都很古怪,它没有逃走,就是想要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机会,当我从天而降的时候,它就盯上了我,我掠夺了铠兽和卡尔兰德的命魂之后,开始修炼山岳巨猿命魂图,这头山鬼领主就认为是机会到了。

  就在它觉得机会已经到了,扯开大步,挥舞手中的一根巨棒,就要冲我砸过来,一道赤色的影子猛然扑了上去,把这头山鬼领主扑翻在地,然后一头奇异的妖兽也蓦然出现,跟它搏杀在了一处。

  紧接着三十头幽月妖狼和三头化尸鸟也分别从四面八方扑了上来,把这头山鬼领主也如卡尔兰德一样围攻了起来。

  我本来把白兰度武装了生体铠甲战魔,还想要埋伏卡尔兰德一次,没想到接下来的发展,超乎了我的估计,所以这一手埋伏也没有用上,但饶是如此,我保护自己的力量还是十分强大,根本不是这头山鬼领主能觊觎。

  我根本就没有闲工夫管这头山鬼领主,所以它很快就被打翻在地,然后这群凶神恶煞,就开始进食起来。

  除了那三十头幽月妖狼,三头化尸鸟和赤狰,以及白兰度的体内都有妖种,这些妖种也都开辟了命魂“食王”,所以个个食欲惊人,很快山鬼领主就被它们分食干净,然后就转而去吞食满地的山鬼尸体。

  等我融合了所需的命魂,把二阶山岳巨猿命魂图上的八团命魂,也都提升到了极限,长长吐了一口气的功夫,这些没节操的吃货,已经把铠兽山岳巨猿和卡尔兰德,还有那些还活着但被虚幻之城控制了的山鬼,也都吃了个精光,连根毛也没有剩下。

  我很有些哭笑不得,我给这些部下的命令,都很简单,一切以保护我为优先,并未有限制它们的行动,所以它们在击败了山鬼领主之后,就以自己进化为优先,把战场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一扫而光。

  吃掉了这么多好东西,倒也不是没有效果,一头化尸鸟隐隐已经开始恢复二阶虚相级的实力,而跟随我最久的赤狰,忽然咆啸一声,全身上下冒出了青色火焰,悍然突破了限制它实力许久的藩篱,重新进化到了二阶虚相级的实力。

  虽然一头二阶虚相级的山鬼领主,我都没来得及用黄金裹尸布吞噬他体内的命魂,但能够让这些部下的实力提升,总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没有浪费了东西。

  这头赤狰跑到了我身边,挨挨擦擦了好一会,最后全身收缩起来,化为了一枚妖种,被我收入了白骨长剑的“储物箱”里,至今为止,我总算是收获了一枚完整的妖种,让我对敌的时候,多了一种随机应变的手段。

  九十八、分崩离析

  之前因为赤狰并未有进化到极限,所以我一直都在放养这头妖兽,并未有收回身边,需要的时候,还得召唤它过来,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遇上战斗,也不能立刻就加入战斗,替我分担压力。

  但现在完全成熟的赤狰,已经没有必要继续放养,因为它的实力已经进化到了极限,再继续放养也不会有任何突破,正好收到身边,以应付随时可能发生的战斗。反正我也不用这头赤狰来追踪冒险者。

  收起了这枚妖种之后,我把白兰度身上的生体铠甲战魔,还有我身上的虚幻之城一起收回,也都放到了白骨长剑内的储物箱里,又去看了一眼那个被我俘虏的小女孩小佩,她仍旧是很呆滞的样子,然后才继续赶路,追踪那些冒险者。

  我一直都没有把重生鸟召唤回来,因为重生鸟要盯着这支来自黑暗世界的冒险小队,所以我并未有失去这支冒险小队的行踪。

  当我收拾了卡尔兰德之后,乘坐化尸鸟飞行,不过一个多小时,就追上了这支正在赶路的冒险小队。

  失去了四名队员之后,这支冒险小队减员到了十八人,但实际上的战力却折损的微乎其微,因为队伍中的虚相级强者并没有损失,命魂级的战力在黑暗世界并不算什么决定性的力量。

  在这之前,我几乎没有驾驭过化尸鸟赶路,化尸鸟虽然飞的比我自己飞的快,但如果一头撞到什么飞行妖兽群里,就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儿,所以我更愿意把化尸鸟和重生鸟在远处盘旋,给我担任警戒,让我更少遇到危险。

  但经过跟卡尔兰德的一战,我的实力飞速提升,虽然还未凝结二阶的山岳巨猿虚相,但却已经把二阶命魂图的八团虚相都提升到了极限,加上手中还有了两套三阶虚相级的生体铠甲,实力强横,胆量自然就大了起来,再不用之前的提心吊胆。

  虽然我实力提升不小,但仍旧不可能战胜这支冒险小队,所以我并未有暴露行踪的打算,只是在附近的一处山峰落了下来,并且把三头化尸鸟重新驱使到了天空上。

  经过了卡尔兰德一战,我忽然有了对付这支冒险小队的手段,接下来的几天里,这支冒险小队的战斗,忽然频繁了十倍。

  他们绝对不会知道,是我让三头化尸鸟在他们前进的路上,不断的搜索各种妖兽巢穴,然后利用虚幻之城的力量,把这些妖兽引导到这支冒险小队的前方。

  随着战斗的烈度急遽增加,这支冒险小队的战意不足的缺点,就被无限放大。我的计划执行到了第五天,这支冒险小队的战斗减员就达到了七人,从第六天开始,这支冒险小队的虚相级强者也开始出现了伤亡,第十一天的头上,这支冒险小队终于分崩离析……

  那位三阶虚相强者保护了满头小辫子的少女突围,两位二阶虚相强者各自率领一批手下各自为战,屡次战斗减员终于让这支冒险小队的人数不足十人。

  不过坏消息也有一个,那就是那位三阶虚相级强者,单枪匹马,反而无人可挡,就算我迷惑的妖兽,也再也没法追上这位三阶虚相级强者的全力奔跑,让他带了那位满头小辫子的少女,闯入了虚幻之城。

  我知道自己没本事拦住这位三阶虚相级强者,而且上头给我的命令,也没有让我拼死拦截他闯入虚幻之城,所以就任由他闯入了永恒与虚幻之树的领域范围,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转而放在了另外两支被打散的队伍上。

  我首先目标,就是那个身材高挑火辣,衣着清凉性感,有着两条长长美腿和长马尾的强气御姐。

  她只带了两名部下,手下的实力较弱,而且我也觉得这位强气御姐比另外一个相貌俊秀,手使一刀一剑的帅哥容易对付一些。

  虽然这位强气御姐是二阶虚相级高手,但是我收下兵强马壮,更有虚幻之城和战魔这两套三阶的虚相级生体铠甲,倒也并不觉得这位性感美女有什么不可战胜。

  甚至我这一次都没耍什么花样,直接就在这位强气御姐的逃亡之路上,提前一步等候,大刺刺的拦在路中央。

  这位强气御姐带了两名部下,正在埋头狂奔,忽然瞧见了,然后就瞧见了我脚下的东西,那是我一路上收集来的战利品,来自战死的冒险小队队员,其中有很多是武器,也有三卷命魂图和一些很醒目,也许对原主人很有意义,但对我却没有任何价值的遗物。

  我把这些东西放在脚边,敌对的态度自是昭然若揭,这位强气御姐扫了一眼我的脚下,再抬起头来,眼中已经全部都是怒火,低吼了一声,喝道:“你就是来自婆罗多的污秽生灵?”

  我不由得微微讶异,我虽然知道黑暗世界的人,称呼主世界为婆罗多,也即是地狱,认为主世界是“一切恶之源头”,人类是诞生在地狱的极端罪恶的化身,是罪恶中的罪恶,地狱中最污秽的生命,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类似的称呼。

  还是亏了布雷斯家族徽章里,有翻译器这个应用在,我跟这位强气御姐的对话,并不是很难,纵然我的外语很差,黑暗世界通用语就更差,但“翻译器”的存在,还是可以保证我们两人之间的基本沟通。

  我把双手摊开,淡淡的说道:“你应该也知道,人类称呼这个世界为黑暗世界,也即是黑暗罪恶的世界。相信你应该明白,因为立场的各自不同,每个人对善恶的定义都不尽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