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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2 / 2)


  说着,她又故意道:“我瞧着五皇子妃野心勃勃的,将来还不知道撺掇出什么事来,还是要当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他的,马车前行,马车里没有夜明珠也没有宫灯,只有外面透进来的些许光亮,她笑着说:“说起来,我还觉得五皇子好像一脸反骨呢,我小时候看过一个相面书,上面提过,就是这样了。”

  萧湛初听着好笑,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还会这个?”

  顾玉磬轻哼了声,想着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难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笨吗?只是平时懒得费心思罢了。

  萧湛初看她那哼哼唧的样子,干脆将她抱在怀里,又低头亲她脸颊,那脸颊实在是嫩滑,黑暗中,触感犹如新剥开的鸡蛋一般。

  他低声问:“这几天在家,有没有好好吃药?”

  他不提这个也就罢了,他一提,顾玉磬满心不乐意:“我不想吃!”

  萧湛初摸摸她的头发,根本不接这个话茬。

  顾玉磬抗议:“你几日不回家,留着我独守空房,还要逼着我吃药。”

  夜色中,浓如墨的黑眸染上了晶亮的笑意,他抱着她说:“明晚开始,我夜夜回去陪你。”

  说得倒是好听,顾玉磬懒懒地靠在他胸膛上,咬着唇道:“那你还得听话——”

  语音转低,她小声说:“就像上次那样。”

  她一提上次,马车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起来,黑暗的空气中仿佛都游荡着甜香。

  上次,她想要,他怎么也不给,答应了她可以随便的,结果她就那么折磨他。

  萧湛初喉结滚动,捏着她的耳垂,很无奈地道:“好,只是不许太过分了。”

  顾玉磬便心情大好,干脆坐在他大腿上,揽着他的颈子撒娇;“怎么叫过分呢,我是你的妻子,我对你怎么着,你还不是得受着?难道你还想着去便宜了别人?”

  她是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却越发无奈,想着或许应该定下一个规矩来,比如逢双可以,逢单不行,这样也还算节制吧?

  至于子嗣一事,他们都年轻,并不着急,等她身子骨彻底好了,再说子嗣。

  然而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顾玉磬已经忍不住去捏捏他的脸,年轻硬朗的脸,捏起来手感很好,又去轻轻他的喉结,她最喜欢这里。

  如此小动作了一番,她忍不住抱住他,心花怒放地道:“还是这样的你最好了!”

  他心里微顿,忍不住想,她说这样的你最好,难道这世上还有好几个他吗?

  第68章 重阳节

  萧湛初果然清闲下来, 在家里陪着她用膳赏花看日头,她把自己最近抄写的佛经给他看,他看了后倒是意外,夸她写的字颇有些根骨。

  她便颇有些得意地笑了, 心想上辈子被你贬, 这辈子总算听到你夸了。

  当时忍不住道:“再夸两声给我听听。”

  萧湛初瞥她一眼, 却是不夸了。

  她不满意:“才说一句啊?”

  萧湛初:“我夸了,你高兴,那不如我留着明日夸, 这样你日日能高兴。”

  顾玉磬;“……”

  这都是什么歪理!

  本来萧湛初说是要陪她过去别庄的, 可入了秋,秋试也要开始了, 今年秋试顾三并洛少商都要参加,顾玉磬惦记自己三哥, 特特地回去娘家,宽慰了三哥一番。

  谁知道三哥却脸色郑重, 问起顾玉磬说, 萧湛初有没有透露什么风声, 她纳闷, 说什么风声?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顾三这才提及, 原来每年秋试,都是要有官学出具文牒的, 有了这文牒, 才能参加秋试, 这文牒出处有几个,或者是参加乡试一层层上来的,有各州府出具文牒, 或者是都城官学广学太学律学三处就读的子弟,可以直接由都城官学出具。

  每年秋试前,总是有侥幸之辈,明明未曾在官学就读,或者只是官学听讲过几次,就能在考前拿到官学出具的文牒符籍。

  这其中,自然免不了投机取巧之事,都是历年秋试前必查,今年却颇查到一批人,竟然是向外兜售秋试文牒符籍,甚至炒到了万两纹银一个文牒。

  事情查出后,圣人大怒,责令查办此事。

  “总是怕万一因为这个,影响了秋试,我听说圣人已经三部联合稽查此事,怕是要把所有参加秋试的子弟都要排查一遍,到时候,只怕是今年的秋试都要耽误了。”

  顾玉磬自然没想到这个,倒是意外,只好道:“他并不掌管这些,未必知道,不过等我回去,问问他,也许知道一些消息。”

  顾三搓搓手,其实有些不好意思:“若是不知道也就罢了,其实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顾玉磬回去后,自然问起来萧湛初,这件事萧湛初确实不曾接手,不过倒是听人提起过:“告诉三哥放心就是了,秋试自然是如期举行。”

  据他所知,便是那些购置秋试文牒符籍的,也只是暂且扣押,一切发落都要等到秋试之后,这也是怕在秋试前引起恐慌,倒是耽误了今年秋试。

  顾玉磬当下自然松了口气,便打发人告诉顾三去了。

  萧湛初这里却是恰好空闲下来,便说带着顾玉磬过去庄子上玩,如今已经初具雏形,顾玉磬看了后,果然是满意,一切都是可着她的意思来的,没有哪里不喜欢!

  萧湛初看她喜欢,便牵着她的手过去看大水车,那水车比洛少商家庄子的要大好多,转动起来,水花四溅,好看得很。

  萧湛初:“回头把岳母大人,还有你娘家嫂子都请过来,一起玩,人多热闹。”

  顾玉磬其实已经听他提过两次了,说可以请人来家玩儿,如今又听他提,不由纳闷地看他,心想重活一辈子,他性子真得变了好多,以前的他,是万万不会说出这种话。

  萧湛初又带着她过去看了鸟苑,果然养了许多鸟,品种多,也稀奇,她笑道;“比红莘那里好多了!”

  萧湛初听闻这话,淡声道:“那是自然。”

  面上轻淡,不过微挽起的唇角却泄露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