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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成胆小的鼠(慎H)(2 / 2)

  她记得自己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差点把她操到不能生育地步,而这一次是险些要将她给做死。

  内脏在绞痛,不停拧紧着收缩,她太疼了,捂住肚子倒在床上蜷缩,失控哭出了声。

  脸上伤口肿紧,就连嘴里也全是血腥味,嘶哑哭泣声,难听极了。

  连胤衡接过佣人手中的托盘,单手拿着,刚要打开房门时,背后传来了他爸的声音。

  回头见去,显然是一副晨欲刚泄完的模样,神清气爽走过来一边整理着衣袖上纽扣,抬头瞥了他一眼。

  “听说昨晚那姑娘从你房间里跑出来了。”

  他没说话,站直挺起腰板与他平视,说是父子,气场上平衡的更像是对手。

  “打了吗?”

  “你觉得呢。”

  男人发出哑笑,相似的眼睛里流着一样的阴郁:“我的儿子,怎么会做出心慈手软的事。”

  “多打打,自然就会听话,瞧你妈现在,连跟你说话都不敢,胆小的鼠,注定是要藏身在笼子里一辈子。”

  连胤衡收着眼底寡冷,转身打开了房门,重重关上。

  她趴在床上,虚弱的发出怪异痛苦闷叫,额头流满冷汗,无望挣扎着身体里的疼痛。

  见到他进来的那一刻,浑身猛打起冷颤。

  连胤衡将手中托盘上的饭放在床头,掀开被子查看她下体的情况,还在持续冒血。

  “哪里疼。”

  他的声音很哑,低低沙沙,听不出喜怒哀乐。宓卿怕的呜呜哭,紧紧抱住肚子:“肚疼。”

  “这里没有止痛药。”

  言意下是她只能忍着。

  将她的屁股下面垫了叁层毛巾,手中端着粥递给她。

  宓卿颤巍巍接过来,可抖得根本托不稳,要把里面的液体给洒出来。

  男人将她的手拍走,坐在床边喂她,勺子里的米粥抵在她惨白干裂的下唇边缘,她颤栗张开嘴,艰难吸入吞咽。

  卧室里安静的只有细微吞咽声,和她时不时吸着鼻子,瓷勺碰撞。

  顶着一张被打肿的脸,原本的杏脸桃腮,泪痣妖冶,成了面目全非,颧骨肿起,眼尾也被迫往上挤。

  这一幕,让他想起来从前看到过的场景。

  “我妈曾经跟你一样,是位演员。”

  宓卿被他突如其来冷漠的谈话声吓到,想咳嗽却硬生恐惧憋住,不敢做声。

  “不过后来,她变成了我爸的禁脔,曾经像你这张脸一样的美,后来也被打毁过数百次。”

  冰凉的指尖挑着她的下巴,那份无言恐惧在眼底越陷越深,蔓延而出的泪,哆嗦起唇瓣奋涌出来。

  “这样倒是也美。”

  他的眼神从上到下打量她,嘴边未发觉的笑意,丝丝痴倦从眼底浮出,拇指的指腹擦过左边扇肿的位置,宓卿脸皮吃痛。

  “昨晚吃饭时她用那么同情的眼神盯着你,估计是从你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