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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阳合欢散彻底发作后封住了沈修可的灵穴,神力又被两人刻意压制,此时的他宛如溺水的凡人纠缠在祁刃身上,以求最后的渡人空气。

  恍惚间,沈修可似乎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气声。

  接着,唇上有了冰凉的触感。碧波潭水之中,两人长发交缠在一块分不清彼此,沈修可本能地抱着他的背,入目的便是衣袍相依,双唇相触。

  换气。见他憋得厉害,祁刃渡了一口气给他。

  只是说话的人声音虽稳,但眼底却酝酿起暗色。

  换了一口气后,沈修可明显好受很多。只是这好受是暂时的,特别是有了祁刃在,先前心底的人影和此时的安全感杂糅在一起,让他的身体有了更多的需求。

  祁刃把他的神情看在眼底,知道此阴阳合欢散不解,即便用神力压制,也会化作邪毒留在他身体内,影响其修行。

  从瞿天的记忆中,祁刃知道了他在找到弘华尊者之前,在来时的路上因为皮相算得上俊美,又惯会花言巧语引起合欢宗弟子的主意,后来直接把他拐去当了一段时间合欢宗的男修。这个药,也是他当时在那得的,是用在男修身上难以抵抗之药。

  用这药,他人可操纵他的极乐。

  甚少有人知道后山的某处有处灵潭,无人知道灵潭最底处有一处可以遮挡他人神识的天然洞穴。

  洞穴里面干燥舒适,洞口处有天然的结界把水与这里的空间隔离起来。

  沈修可靠在墙上,看着外面的水流,映照着外面透来的光,在眼中形成一种波光粼粼的奇幻梦境。

  与祁刃隔得远,身体难受的程度更加一层。沈修可从未遭受过这种,像是在极度渴望又像是在拒绝,这奇怪的感觉折磨着他,眼尾的红色更加艳丽。

  祁刃。他靠在墙上低声喊道,像是在哀求,帮帮我。

  一头乌发彻底散开,因为难受,他咬唇忍耐,此时双唇都变得红艳。眉间的圣洁和口齿间灼热的吐息同时出现,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圣洁与妖媚糅合在一起的摄人心魄的美态。

  祁刃眸色暗沉,宛如灵潭处最深的潭水,他的手忍不住抚在沈修可的脸上,在感觉手下的脸顺势蹭来的时候,哑着嗓子问:你让我怎么帮你?

  怎么帮我?

  不知怎么,沈修可突然觉得委屈起来,他几乎都是站起身吊在祁刃身上,来来回回就是这么一句:祁刃,帮我。

  祁刃。

  帮帮我.....帮帮我...

  他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遍,久得像是鱼儿终于跃出水面,他终于等到了祁刃的回答。

  他说:好。

  作为用在合欢宗男修身上的合欢散,并不一定要字面上的意思才能解开。祁刃读取了瞿天的记忆,自然知道最适合现在的解决之法。

  只有这个方法,才能不让噬情蛊彻底苏醒。

  极玄冰再次发动,祁刃身上冰冷气息更甚,沈修可忍不住朝他更靠近了他一些。

  祁刃把他抵在墙上,任由他不住地往上靠,他死守心神,一直到唇上传来炙热。

  好...舒服。短暂的清凉让他喟叹一声。

  祁刃一只手紧紧握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来到了一处。

  宛如岩浆遇雪,浓烈的炙热终于得到缓解。

  沈修可像是掉进岩浆,意识处于混沌中,只能凭着本能不住地哀求,求着祁刃伸手把他从无尽的炙热中解决出来。

  被波涛拍卷到岸上的濒死的鱼儿拼命地想到达近在咫尺的湖水中。可凭鱼儿自己难以到达,只能求助于他人的帮助。吹成波涛的风像是知道鱼儿的心思一般,吹得愈发猛烈。水面的波涛拍打得越来越快,终于在鱼儿的期盼中形成一个大的浪潮,浪潮把鱼儿猛地一卷,鱼儿的脊背在太阳下弯成漂亮的弧线,最后落入水中,溅起浪花。

  祁刃身体硬得像块巨石不动如山,只有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地滴落在披散的乌发中。

  唔......脑海里像是炸开无尽的烟花,一阵极美的绚烂之后,沈修可只能虚虚地靠在他的身上。

  周围安静无声,只有潭水在洞穴外遮掩着这一切。沈修可终于回过神来,目光在触及到祁刃的那只手后,再也无法直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能看懂吧?

  祁刃:我嫉妒我的...。

  第47章

  潭水表面平静无波,偶尔的波光粼粼之下,谁也不知道最深处的洞穴之中发生过什么。

  沈修可弯成拱形的脊背软了下来,他的下巴还搭在祁刃身上,一双眸子水雾浓重,鼻尖上是细密的汗珠。

  祁刃的手还停留在那,奇怪而奢靡的味道萦绕在两人气息之中。清醒之后,刚才求他的情形在脑海里十分清晰,恐怕很久之后都会历历在目。

  沈修可恨不得当场失忆,他只暼了那手一眼就不敢再看。也想不出怎么开口,虽说两人早已神魂交融过的,但像今日这样的事情在他人生中还是第一次。

  他从未那样地哀求,也从来没想到祁刃会真的这样帮他

  还能动吗?祁刃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音调出来时已哑得不成样子,我需要处理一下。

  沈修可一下子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上褪去的红立刻再次爬上脖颈,整个人再次热了起来。还未彻底散去的药效再次起了一点作用,沈修可神色迷茫,完全提不起一丝力气。

  祁刃无法,只好让他靠在身上,简单快速地做了处理。最后,他一只手扶着沈修可,一只手帮他衣袍整理好,接着扶着他坐在一处平整的地上,把他靠洞穴墙壁上。

  做这些期间,沈修可的头还搭在他的肩膀上,祁刃粗粗地缓了口气,感受到他气息的灼热,再次问了一句:还要来一次吗?

  此时药效虽在,但不足以摧毁人的神智。沈修可一下子清醒过来,有力无力地摇头:不要了。

  两人一分开,他说完这话时就撞入一双比深海还要暗沉的眸子。

  见他面色浅薄潮红犹在,祁刃只以为他在逞强,再次开口:你不用害羞。他说的语气有点难以启齿一般,若是还需要,我的手

  还没等他说完,沈修可立马打断:真的不需要。说完,怕他不信似的,拉着他的手去感受,你看看,比灵棉还软。

  祁刃眉眼低垂,下扇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波涛汹涌。他忍住身体某处再次涌出的不适,强迫自己把手抽了过来,蹲在地上的姿势改成微微侧过身,冷硬的下颌线绷得极紧,说:你先休息,我去处理一下。

  还要处理什么?沈修可看着他起身走掉的动作呆了几息,随后才惊觉自己在情急之下做了什么。

  他回想刚想祁刃的神情动作,终于知道了他是去处理什么。

  原来,他早就有反应。只是他更加善于克制自己,而沈修可也清楚地知道此次完全是因为有噬情的存在,他才逃过一劫。

  那些炙热的气息中,可不仅仅是有他自己的渴求。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沈修可只觉得身心俱疲,想了半天都是思绪乱糟糟的,他干脆双眼阖上,彻底放松自己靠在墙上休息。

  事情都发生了,他再如此矫情作态也没用。

  而在洞穴的另一头拐弯处,祁刃一只手撑在墙壁上,浑身气息凌乱。心脏处的极玄冰在沈修可曾给予的神力下直接慢慢融化,这才制止住了噬情蛊的奋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