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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就是有问题,我抬脚踹他:我还带这个拖油瓶呢!

  张振东凳子被我踹出去好远,他自己又划回来了:我不是这意思,你也知道今年盛蕴有伴儿了,于是我就成单身狗了,我爸整天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这次再看见我肯定少不了唠叨我!你知道我的日子多么难过吗?

  我日子好过吗?他这是拿着我给他垫底呢。

  我呵呵了声:所以你就把我卖了!

  张振东挽着我胳膊,开启撒娇模式:求求你了,去吧!我请你,我租你一□□不行!

  我觉得我又多了一项挣钱的业务:租我?

  见过租圣诞树的,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也能租!

  张振东看我沉着脸,知道自己口误,挽着我胳膊上下的摇晃,唯恐再被我踢出去:我错了,我的意思是,只要你肯去,您全家的出场费我都包了!上到衣服首饰下到车马安排,保准妥妥的。

  我嗤笑了声:我缺你的衣服首饰吗!我从不戴首饰,当然我也没有!

  张振东拉着我顿了下:别动!

  我被他这突来的紧张也弄的僵了下:怎么了?

  张振东手伸向我脖子,我开始想我着脖子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吗?我最近都很老实啊?

  我僵着身子看秦雪声跟盛蕴走出来,秦雪声大概也没有想到我跟张振东这个姿势,想当初我跟张振东撞见他跟盛蕴这姿势,今天我们两个又在他面前演了一边,所以他也顿了下,本能的拉着盛蕴要退回去。

  第108章

  我看见他手搭在盛蕴那双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上,当然他的手也很好看,纤细漂亮,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像是一幅画。

  如果画出来,也一定能成名画吧?

  意大利画家曾经雕刻过一双手,是他哥哥的手,他幼时家贫,家中四个孩子,他跟他哥哥都想学艺术,但是却只能一个人挣钱一个人学,于是他们兄弟俩抓阄,抓到上学的那个去学画,另一个就要去矿井劳作挣钱供学费,四年后换另一个人来供他上学。

  他弟弟抓到了去上学的机会,于是哥哥就去了矿井,弟弟非常努力,四年后果然成名了,终于有能力供他哥哥上学了,可是他哥哥却把手拿给他看,那双手因为常年的劳作变了形,骨节突出,合不起来,更拿不起笔了。

  于是成名的画家就把他哥哥双手捧着,尽力的合起来,为他雕刻出来,那双手也因此成名了。

  我想的乱七八糟的,因为我都不知道怎么看盛蕴的眼,他的眼神钉在我身上,快要透过张振东把我盯穿了,我想他肯定说我不要脸吧,兔子都不啃窝边草呢,我连张振东都要吃了。

  张振东这家伙还趴在我领口,我用脚尖踢他他,他还跟我说:别动!你这领带怎么系的这么紧!

  我想勒死我自己行吗?

  我还踢他,我是怕盛蕴过来把他提走,但盛蕴这次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秦雪声也跟我摆了下手,那意思我知道,跟我当初说的一样:你们继续。

  继续什么呢?我再老兔子也不会啃张振东的。

  他们走了后,我明显的松了口气,于是张振东抓着我领带的手也松了下,他从我的衣领处拿下一根毛来:谢沉安,你身上怎么有根毛?还是白的?你长白头发了?不能吧?

  他这大惊小怪的语气,一根毛怎么了,我们家养了一只黑背白肚子猫!猫肚子是纯白色的,背是纯黑色的,行走在黑夜里你都看不到他,但是当他翻起肚皮时,他又跟棉花一样柔软。

  我不耐烦的道:不就根毛吗!没见过?

  一根毛他弄的我!

  张振东切了声:你这什么语气?

  我什么语气?当初是谁不让我碰一下的,说他未婚,怕我毁了他的名誉的!

  现在我的名誉呢?!

  哦,我没有了,那算了。

  现在张振东比我惨,他不知道他刚刚拿这一根毛,背后发生了什么事,以后秦雪声看他眼神古怪时,别怪我没有提醒他啊。我都快我他腿给踢肿了。

  张振东拍了下他的腿:你刚才踢我干什么?

  我摇头:没事,

  张振东找到嫌弃我的理由了:你这都什么衣服,都长毛了,带出去丢人!

  我磨了下牙:你别带啊!

  张振东挥了下手:就这么定了,衣服我给你准备,我要给小瑾买!我要跟他穿亲子装!

  说的小瑾跟他生的一样!

  我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在我脖子前看了半天,就给我摘下一根猫毛来,我就知道这家伙对我一点儿想法都没有,我就一点儿魅力都没有吗?我怎么着也是个omega吧?

  但张振东这个混蛋继续说:你别吃醋,我也会给你做的,毕竟你们俩才是亲生父子,就是,你这身高,挺费布料的啊。

  我真想踹他,我也踹出去了,他的凳子一踹能划出去好远,感觉我很有力气一样。

  张振东因为有我去给他垫底了,很高兴,没在意我踹他,他站起身来:就这么定了!走!

  去哪儿?

  张振东朝楼下指了下:我听见他们运来松树来,你跟我一块儿去布置吧,反正你在这儿也没啥用。

  我切了声,我就是个前台,就是站在这里的好不。

  等我们俩站到扶梯上往下看时,我吃了一惊:这么大的松树?这怎么也得有五米高吧?

  这树是租的人家的,他们也派来了专业的装饰团队,现在正把这颗大松树立起来,我目测了这棵树能从一楼一直顶到二楼。

  我们这个混沌艺术馆的大厅本来就是那种很高的,跟罗浮宫似的设计,这颗大树是挺排场的。

  我问张振东:租一天多少钱啊?

  张振东也不知道,但他说:应该比租你一天贵!

  我真想把他从楼梯上推下去。

  大树既然已经运到了,于是我们俩就给搭把手,我摸着大树干闻了下:原来是棵假的啊。

  张振东切了声:你傻啊!真树那有这么大的?

  我跟他摇了下头,有真的,我见过比这个更高更大的,成片成片的松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