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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蕴打断了我们几个的吵闹,跟慧姐道:今天你们辛苦了,收拾好后就早点儿下班,我们明天一早在公司集合,一起去出发。

  慧姐跟他点头道:盛总放心,所有物料我都会跟沉安一起清点好的。

  盛蕴嗯了声,看了我一眼:我先上去了。

  我朝他挥下手:好,我一会儿弄完就上去。

  事实上我忙了一个下午都没能上去,直到忙到下班。

  张振东的车里装满了所有的物料,跟着我们回了家,我怀疑他就是想要来我们家蹭饭。是盛蕴家,盛蕴家里家政阿姨做饭非常好吃,现在小瑾不用待在幼儿园等我们下班了,阿姨帮着接他了,还会顺便帮我们做一顿饭。

  晚上有张振东在这里,我们过的还是挺热闹的,画展这边的工作算是全都完成了,所有物料清点完毕,所有画也都装裱完成,所有流程也都订好了,只等明后天到了西藏后布置画展了。

  所以我一下子没有事干了,我的手机不再响,我看了好几次我的工作群,都没有动静了,他们今天也非常累了,今天晚上还要回家收拾行李,所以我确认没有工作后就放下了。

  我们的行李阿姨帮我妈都收拾好了,小瑾都提着他的小行李箱让我过目了,其实我不用过目,阿姨比我细心太多了。

  我的行李箱也都收拾好了,我就在里面加了一些我自己必备的药品。我每个月都要发情一次,我也习惯走到哪儿都带着药了,跟备感冒药一样。

  我看了一眼盛蕴,他正在跟小瑾写字,他的表情一如既往,从外表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但是我知道自小瑾生日之后,他就在生我的气,虽然他每天回过问我的行踪,但那更类似于一种不放心的监视,除了这个,他没有再给我过多的肢体接触。我知道原因,是我没有好好跟他道歉,我没有给他一个让他满意的道歉,或者是满意的答案。

  我也非常非常的后悔,有些事情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我再也没有机会答应他了。

  我没有敢看他太久,让张振东看着也笑话。张振东在翻他的画册,他当然不是看我给他写的画评,他是在欣赏他自己的画,这家伙终于等到自己办画展的那一天了。

  而我至今一事无成。我看着他们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有一种特别的焦虑,就是我不知道我应该干点儿什么,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需要我,就连小瑾都已经好半天没有找我了。

  我又找出我的书来看了,我这些日子都把我的考学计划给忘记了,自从我当上了ceo后,我就飘了,盛蕴都问过我好几次,但我没有管。

  断了这些日子的后果就是,我又不认识他们了。

  我这一页试卷已经算了好半天了,但是就是解不开了,我越算越多,越算越不对,我正低着头抓我的头发时,感觉眼前光一暗,我抬头看,是盛蕴过来了。

  他把我的试题抽过去看,一会儿后告诉我:别算了,都错了。

  我还没有咳出声来的,张振东先哈了声,我真是不想说他,让他做他肯定错的更多。

  盛蕴拿过我的打草纸:这种是排列组合题,你需要解开而不是在这罗列。

  张振东哼了一句歌词:黑板上的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

  这是初一那天他给盛蕴点的歌里面的一句台词,他唱完后,盛蕴看了他一眼,他朝盛蕴摊了下手,然后朝我问:你说你是不是不舍得解开?

  他这话说的,盛蕴都看我了,但是我get不到他们俩的点儿,我朝他眨了下眼:我解的开吗?

  我要是解的开,我还需要在这里发呆吗?我还让他说我算了半天全都是无用功?

  张振东用手遮住了脸,不想看我了,我也不想看他,我看盛蕴,但盛蕴也一副被我噎住的表情。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后问我:你的脑子里都装的是水吗?

  我厚着脸皮笑:我也想装点儿别的。

  他不想再看我了,他开始在打草纸上演算:好好看着,第一个这么解。

  我跟一个好学生一样,坐在他旁边看,但他解了一会儿后顿住了,他拿着我的课本看了一眼,把他刚才演算的打草纸窝成一团,又重新抽了一张,我跟张振东对视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他非常安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直到算了三次后才重新开口了:这样解,你看看能看懂吗?哪儿看不懂就说出来。

  他顿了下:我再去问书。

  对不起,我笑场了,我有好久没有看见这么可爱的盛蕴了。盛蕴一直在我面前装霸道总裁,可只有做题的时候才会回到过去。

  盛蕴看我笑成这样,手指在我书本上重重的敲了下:谢沉安!再笑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这个我不信,我还是笑,盛蕴手真的移到我的领子上了,我怕他真的提着我的脖子,所以我决定先下手为强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他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公开的耍流氓,旁边还有一个张振东,他已经张大口了。

  我不理他,谁让他这几天总在这里当电灯泡呢。

  我吻的有点儿用力,盛蕴不得不把我的腰搂住了,他大概是怕被我压在沙发上吧?

  他搂住我后,就把主动权拿过去了,我抓着他的衣服闭上了眼,终于能听清我自己咕咚咚的心跳了。

  最后是盛蕴把我放开了,在小瑾跑出来前,小瑾看着我们两个并排坐着还有一点儿奇怪:爸爸?盛叔叔,你们不睡觉吗?

  张振东终于可以出声了,他呵呵了声:小瑾,我哄你去睡觉,咱们俩不在这里当灯泡了。

  小瑾啊了声还是没有懂什么意思,盛蕴这会儿已经恢复原样了,他站了起来:小瑾,我陪你去睡,你早点儿睡,明天我们要早起。

  小瑾脆脆的声音:我知道,盛叔叔,明天去西藏玩!

  张振东看着我:你这么迫不及待?

  我点头,我是迫不及待,毫不要脸,因为我不知道,过了今天还有没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