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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君大人轻点宠第58节(2 / 2)


  “不准这么说。”柳玄意又把我按进了怀里,他心有余悸道,“槐烟,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我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想让你受一丁点伤,这次是我没保护好你。”

  我直摇头,推开他,双手捧着他满是胡渣的下巴认真道:“你才是我们这个团队的主心骨,也是我男人,你不好,我们谁也不会好,再说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鸦羽般的长睫毛颤了颤,柳玄意眼中心疼更甚:“被海盐灼伤的这些伤口,很快就能痊愈,但你毕竟是肉体凡胎,盐锥之痛深入骨髓,以后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发作,那种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我咬了咬唇,不想让他担心,语气轻快道:“这刚过了十五没几天,等下次发作的时候,说不定我都找到办法把盐锥的毒给拔了,别忘了,我可是连锁魂钉都吃得下的女战神,区区盐锥,我还不放在眼里。”

  我越是这样说,柳玄意就越心疼,就在这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咋咋呼呼的声音:“烟烟,我回来了,他们说你受了重伤,快让我看看!”

  小凤凰扑棱着翅膀飞了进来,习惯性的落在我的右肩上,他近来又长大了不少,两只爪子压得我痛呼出声。

  柳玄意一把将小凤凰扫下去,严厉道:“小心点!”

  小凤凰两只翅膀插着腰,气势汹汹:“你凶什么什凶,我听说烟烟就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来,你怎么照顾她的!”

  柳玄意被他说的哑口无言,自责道:“这事怪我。”

  小凤凰得意道:“知道就好!”

  然后转过头来盯着我看,语气也放的很轻:“烟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我宽慰道:“没事了。”

  “怎会没事?”一道陌生的女声响起,紧接着,一只大鸟飞了进来,落在我的梳妆台上。

  那只大鸟体型很像小凤凰,但她身上的毛……真是一言难尽。

  白的、黑的居多,里面零星的掺杂着黄的、绿的,而且所有的羽毛朝着不同方向翻起,乱糟糟的跟鸡窝似的。

  我想起之前小凤凰用血鸽给我捎来的信,上面就吐槽他的娃娃亲小媳妇长得丑。

  额……好像,的确是有点不大好看。

  小凤凰不耐烦道:“会不会说话,有你这么咒人的吗?”

  “我怎么咒人了?我说的是事实,盐锥之毒常人难以忍受,这是其一,其二,那盐锥上还淬了尸毒,你没看到她的指甲都变色了吗?”

  我狐疑的抬起手,朝指甲看去,果然看到我的十根指甲上,全都出现了一道淡黑的竖线。

  “你们处理的很及时,受伤当时就除掉了大部分尸毒,但还有少部分尸毒随着盐锥的毒散播进你的四肢百骸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都会显现出来,如果不尽早拔除,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在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柳玄意握紧了拳头,问道:“你既然这么了解,是不是有办法帮我们彻底拔除这两种毒?”

  小凤凰也立刻说道:“凤羽,你生在幽冥之地,见惯了这些东西,一定有办法的,对吗?”

  凤羽看起来有些为难:“有是有,但……”

  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小凤凰更是焦躁:“有什么说什么,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凤羽翻毛的翅膀朝小凤凰招了招,小凤凰不情愿的贴耳过去,也不知道凤羽说了什么,小凤凰立刻炸毛了:“你诳我的吧?”

  凤羽嗔道:“信不信由你!”

  说完,她扇动翅膀飞了出去,小凤凰犹豫了一下,说道:“烟烟,你好好休养,我去问个明白,你放心,只要真能救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小凤凰追着凤羽离开了。

  柳玄意紧紧握着我的手,大拇指摩挲着我指甲上的竖线,我知道他在自责,便缩回手指,反手圈住他的脖子,轻声说道:“小凤凰一定会帮我拔除这两种毒的,就算不成功,我也可以去长白山找龙姑姑,她现在可是巫族大祭司,对付这些,还不是手到擒来。”

  柳玄意摸摸我的头,刚想说些什么,柳松钰推着常锦帆进来了。

  常锦帆一脸严肃:“老五,槐烟已经醒来,我们会照顾好她,你可以去闭关了。”

  柳松钰也说道:“千岁大劫在即,你可别掉以轻心,这事关你的小命。”

  柳玄意闷声道:“我心中有数,不急。”

  “还不急!”我伸脚踹他,“走,现在就走!”

  常锦帆顺势说道:“老五,推我去书房,我有话交代你,松钰,你留下来照顾槐烟。”

  柳玄意依依不舍,还是被我连推带踹的送走了,等到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柳松钰,我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柳松钰拿过药膏,一边帮我涂抹伤口,一边说道:“这一周,五哥寸步不离你身边,清洗伤口,上药换药,都是他亲力亲为,谁的话他也听不进去,要不是你及时醒来了,我怕他估计连渡劫这事都要彻底抛之脑后了。”

  “槐烟,五哥真的是爱惨了你。”她顿了顿,看着我右肩,继续说道,“不过,你也值得他对你的这份深情。”

  第101章 大暖男

  柳松钰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来解我右肩上的纱布。

  “忍着点痛啊,一会儿就好。”

  纱布被揭开,我终于看到了肩头上的伤。

  右肩下侧一点,被盐锥戳出好大一个洞,周边的血肉外翻,有些狰狞。

  柳松钰先帮我清理伤口,然后小心翼翼的上药,我抬手咬住虎口,忍了又忍,才好不容易熬了过去。

  “一周了,这伤口没有丝毫愈合的迹象,怕是不大好啊。”

  柳松钰担忧的说着,收起药膏,又重新帮我裹上干净的纱布。

  我不想再聊伤口的事情,便问道:“那天我们从东夷盐海离开的时候,老黄的乌金船开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