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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另许后他悔了第49节(2 / 2)


  豆卢昙送她出门,看着人走远,并未立即回房,遥遥望向晋王所居方向,回味着段瑛娥方才的话。

  晋王夫妇果真感情很好么?

  父亲之前便已说过,要嫁就嫁晋王,依晋王的才干,再加上他们的襄助,早晚一统四方,君临天下,到时候,她与他共坐江山,大夏王权也不算覆灭。

  待她改日试试那位晋王妃的意思,看她是否有她堂姊的觉悟。

  ···

  段瑛娥离了豆卢昙处,并没立即回自己厢房,找魏王去了。

  “怀义郡主怎么说?”段瑛娥一进门,贺长霁便开门见山直接问。

  段瑛娥去向豆卢昙示好,本来心里就憋着气,此刻又见魏王如此迫不及待知道结果,心里的火更大,狠狠瞪了他一眼,坐去榻上并不说话。

  贺长霁察觉她情绪,面色微变,也坐过去自背后将人拥入怀中,亲着她耳尖柔声哄说:“叫你受委屈了,要不,我不娶了。”

  段瑛娥知他甜言蜜语不可信,待他又哄了几句,假意信了他的话,说:“那你记得,王妃可以有平起平坐的两个,皇后只能有一个,只有我的孩子能做嫡子。”

  贺长霁啄她的唇,手掌也移了地方,轻轻游移着进了裙下,“我的嫡子和长子,都要你来生,满意么?”

  贺长霁最擅风月之事,少顷已让段瑛娥面·红·耳·赤,呼吸都乱了。

  上次在永宁寺,也是这处厢房,段瑛娥为哄贺长霁不退婚,由着他胡闹了一番,但没完全遂他愿,说什么不肯与他行了夫妻之实,而今两人婚期在即,段瑛娥也有意先一步怀上孩子,欲拒还迎推阻一番,顺着他手落了衣带。

  贺长霁意外地挑了挑眉,目光瞬即沉沦在愉悦里。

  但不能在榻上,会留下痕迹,也怕段瑛娥忍不住初次的痛,让外人听了去。他是来为夏王进香吃斋的,不能毁了名声。

  他抱着人按开床榻上的机关,进了一个狭窄的暗室,说是暗室,更像一堵夹墙,前后不到一臂之距,将将能容前胸贴后背的两人。

  淡粉色的衣裙已经零落在地,眼前人不着寸缕,贺长霁着迷地贴上去,双手绕过她腰际向上探去。

  亲着她,别有意味地说:“你眼里不是只有我三哥么?”

  “别提他,我恨他。”这个时候,段瑛娥不想半途而废。

  贺长霁没再说话,只是越来越火热,忽然用力把人按在墙上。

  段瑛娥纵使多次听说这事会痛,真捱到了自己身上,才发现真真难以忍受,才呼了声,已被一只大掌掩住嘴,声音都被阻在掌心下,只剩忽轻忽重的呜呜咽咽。

  “嫂嫂……”她听到男人动情的喊着,手掌也离了她唇。

  段瑛娥知魏王心结,他一直介意她更中意贺长霆,如今终于成事,大概心里有种变态的满足,故意将她当成贺长霆的女人。

  “表哥……”

  段瑛娥想转过头安抚一下男人,却被他按住不准扭过去看他。

  “嫂嫂,叫我七弟。”贺长霁气息粗浊,对她肆虐更甚。

  段瑛娥忍不得,只能依言唤他,他似更加情动,声声唤着“嫂嫂”。

  贺长霁心中有事,得了一时欢愉之后便结束了,把衣裳递给段瑛娥,柔声哄着她:“要不跟母妃和舅舅说,不娶那什么郡主了,我有你就够了。”

  段瑛娥明知这话没多少真心,却还是生了一丝欢喜,左右她要做皇后,也没指望贺长霁能守着她一个人,听他说些好听话,能得一时快意也是好的。

  心里舒坦了些,段瑛娥才说起豆卢昙的态度:“我问她是不是想嫁你,她没承认,也没否认,我说愿意和她平起平坐,她还是没有表态,不过依我看,她是愿意的,不然我都问出口了,她怎会一点儿不拒绝。”

  贺长霁闻言,想了想,认可段瑛娥的猜测,对这结果很满意,又抱着人哄了会儿,说:“快回去吧,等这次回家,我去向舅舅求情,解了你的禁足。”

  说起禁足,段瑛娥心里的恨又冒上来,对魏王道:“你一定要做皇帝!”

  要让贺长霆后悔,为了那个草包罚她。

  ···

  因着永宁寺是皇家寺院,皇室中人经常来此吃斋小住,皇子亲王?们都有固定的厢房,晋王夫妇住的也是上次那间。

  贺长霆虽只在这里睡过一个晚上,但次日醒转来的情景,历历在目。

  段简璧显然也触景生情,记起了旧事,自进门来,脸色就一直冰冰冷冷,虽与晋王近在迟尺,不曾与他说一句话,也不曾抬眼对上他目光。

  一个小小的厢房,竟让两人相见相对,却不相识。

  厢房内布置简单,进门两侧各放一个半人高的小香几,正对门口处是一张坐榻,榻上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茶案,这便是外间摆设,再往内走,绕过一扇屏风,放着一张卧榻,还有一些常见的起居用物如衣架、盆架类。

  丫鬟们都在外面伺候,房内只夫妻二人。段简璧转过屏风,简单洗了脸,撤去发簪,坐下来通发。

  她还完完整整穿着白日里的裙衫,未换成寝衣。

  晋王坐在外间榻上,虽隔了屏风,她还是不想在他面前换衣裳。

  贺长霆自也察觉了王妃的情绪,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干干地坐在外间榻上喝茶。

  他在夏王灵前待了很久,本欲就这样熬过一晚,可是灵前不止有他,还有其他朝臣,他不走,别人也不好走,他可以不睡,但不能挡别人睡觉的路。

  回到厢房来,她一眼没有看过他,更是一个字也没有说过。

  他知道她在记恨什么事,当初在这间厢房,他责罚了她,她那日哭得伤心无助,央求他不要打符嬷嬷,但他没有心软。

  她下药确实有错,可她那晚,必定也遭了罪,他却只顾着整肃家风,没留半点情面,而今想来,他也有不妥当之处。

  他该耐心些,教导她知错就改,下不为例,而不是一味地震慑住她,叫她不敢再犯。

  他不应该将治军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他看向屏风内,见她还没有换成寝衣,还是方便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