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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深夜侵入者

第七百二十八章:深夜侵入者

果然赵玉竹将她和红霞送出去以后,将门关上,就在郁希夕耳边轻声说道:“郁姐姐,我今天到御膳房去给金嫔娘娘拿晚膳,看到了冯嬷嬷还在那里,我记得上次你说过,她在娘娘的吃食中下了毒,这次我长了记性,就没有要御厨给娘娘准备的吃食,换来了别的拿给娘娘吃了。”

郁希夕了然点头,“玉竹,这次做的很好,真没想到这冯嬷嬷还真是死心不改,还想要对娘娘动手?”

红霞眉毛皱起,问道:“要不要我将冯嬷嬷找来,我们好好问问她,看她到底又要弄什么幺蛾子?”

“先不要打草惊蛇,这个冯嬷嬷一定不是背后主谋,我们要找的自然是背后那个人。”

郁希夕眉尾一挑,已经有了打算,她对赵玉竹说道:“娘娘还在屋中用膳,你进去照看着,这几天辛苦你了。”

郁希夕拉着赵玉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段时间也是苦了玉竹,金嫔从知道怀有身孕以来,都是由赵玉竹近身伺候,她真是出了不少得力和苦。

赵玉竹摇头笑了笑,“这都是我该做的,我的命还是你和娘娘保住的,就当我是报答你们的恩情吧!好了,我该回去了,郁姐姐你多保重。”

“好!”

郁希夕见赵玉竹又进了屋中,她看了眼红霞,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都出了黑眼圈。

“红霞,这几日你都没有睡好,今天你早点睡去睡了,我也回房歇息去了。”

红霞仔细打量着郁希夕,“你真的是要睡了?”

“我不睡,还能做什么?红霞,你不会认为我真的爱跑来跑去的,不愿意睡懒觉吧?”

“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让你好生躺着,你就不听,东奔西走的,一点都不知道安分。”

郁希夕无奈的笑了笑,朝着她的房间走去,“你说的对,我这个人就是不爱安分,我知道错了啊,今天我一定早睡。”

“总之,我是要看到你睡了再走,不然没门。”

像被红霞给看住了一样,郁希夕知道这是红霞关心她,她也没多说什么,而是乖乖躺在了床上,盖好了被子,没多久就睡着了。

红霞看到郁希夕走了,这才放心离开,她确实有些困了,好久都没有睡好觉了,借着这次机会,也好好睡一会儿。

郁希夕躺在床上,并无睡意,虽然才隔几日没见到裴亦孜,却感觉像是几年不见一样,心里也空落落的,还真是有些想他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刚好有几分睡意,就听到门窗轻微响动。

‘难道是裴亦孜来了?’

她有这样的想法,甚至高兴的想要从床上坐起,可她这样做会不会让他感觉到太不矜持了?

郁希夕这样想了想,就抿唇笑了笑,在床上未动,等着她思念的人等下过来,找个机会再吓唬吓唬他,让他总是偷着爬窗进来,就不怕被人抓了?

窸窸窣窣的轻微响动声,郁希夕感觉到那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她就阖紧眼睛,将唇角的笑容收起,等着早点过来。

一把弯刃匕首,在被开着窗子洒进来的月光中泛着寒光,一点点朝着郁希夕靠近。

当她看到了她侧着身躺在床上,脖颈上那红色的胎记在月光中泛着淡淡的红色像格桑花一样美,眼睛危险的眯起,匕首朝着她的脖颈一点点靠近。

“谁啊?大半夜爬窗进来?”

郁希夕知道他近了身边,就朝着他喊了一声,还将枕着的木枕朝着那人砸了过去。

那人灵巧的躲开,手中的匕首被木枕头给砸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郁希夕借着月光先是看到了落在地上的匕首,又抬头看到了这个人的身影,穿着黑色夜行衣,脸上围着黑色的纱巾,看她这消瘦的身材,一看就知道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

“你是谁?为何深更半夜来我的房间?”

郁希夕在询问之际,已经将手摸向了床侧藏着的匕首,这匕首正是为了她防身之用。

“哈哈!你个丑女人,竟然敢这样跟……”

说到这里,那女人立刻就住了口,虽然月光有些暗淡,但郁希夕还是能感觉到这人是有些心虚和心慌。

从这说话的语气,她也能感觉到这个人是谁了,她反而没那么害怕,靠在床头,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阿雅格格,你若是不想我将红霞喊来,如实说吧,为何要深更半夜来我房间?还带着匕首,这是要行凶刺杀我?”

都已经被识破了,赫连图雅也不想在这里搞神秘,一把将脸上的纱巾给扯下来,指着郁希夕脖颈上露出的胎记,“就是这红色的胎记,看着就碍眼,本格格很不喜欢,所以想过来给你挖掉了。”

郁希夕现在看不见脖颈上的胎记,用手摸了摸,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以前都是别人觉得我脖颈上的胎记丑,更多的人对我脖颈上的胎记不屑,没想到格格会这么在意这个胎记?不会是觉得好看吧?”

“是,就是太好看了,尤其我阿兄一直都在说着胎记好看,我听着就烦心,所以想来将你的胎记给挖掉。”

这话说的还真是理直气壮,听的郁希夕也是够郁闷的,就没听说过这在别人眼中都看成很丑的胎记,竟然在他们兄妹眼中都看成了花一样美。

现在倒好,还来一个非常理直气壮的理由,还要将她脖颈上的胎记给挖下来,有这样的人吗?

“不就是这红色的胎记吗?其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胎记不是我有的,是我画出来的。”

郁希夕眼珠一转,就想到了这个妙计,她倒是想看看,这阿雅格格是不是聪明人,能不能看穿她的谎言。

赫连图雅哈哈笑了两声,“怎么可能,你骗我呢?”

她笑,郁希夕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她一认真起来,赫连图雅反倒是有些傻眼了,她收起脸上夸张的笑容,认真地问,“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对啊,当然是真的,你也知道在这深宫之中,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怎么能引起皇上还有各宫妃嫔的注意,所以我就想着,在脖颈上画出这么一个胎记,一定会引起注意,这不你和二王子以来,一眼不就记住我了吗?所以我跟你说话,都是真的,你要不要画这种胎记?”